牧陽沒有馬上回應還在強裝鎮定的真鍋誌保,而是昂首叫道:“惠,過來!”
聽到牧陽在叫她,輕井澤惠抬起素手,止住抽泣的淚水,動了動酸軟無力的腳,在旁邊幾人複雜的目光下勉強起身。
不知為何,之前使不上勁的她仿佛擁有無窮的力氣。
她清楚,自己待在這裏很可能會影響牧陽接下來的行動,所以需要盡快離開這裏。
一路扶著牆來到牧陽身旁,輕井澤惠再也控製不住,眼裏瞬間水花四溢,可憐兮兮的抬起小臉,大眼睛水潤透徹。
牧陽低頭捏住她哭花的俏臉,輕笑道:“乖,別哭了,臉都哭花了。”
“嗯,不哭。”輕井澤惠嘟著小嘴,用力擦掉眼淚。
等到輕井澤惠收攏淚水,牧陽一臉欣慰的輕拍她的蜜色長發,笑道:“快回去吧,等會我再來找你。”
“嗯。”臨別前,輕井澤惠猶豫道:“牧陽君,可以不要太為難她們嗎?”
牧陽轉頭,看到輕井澤惠的眼裏出現一抹不忍,還以為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心裏頓時一驚。
仔細查看過後,才發現是他想岔了。
輕井澤惠是擔心他施以暴力手段留下痕跡,畢竟外傷很容易被發現,而且還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雖然跟她想的都差不多吧,但問題不大就是了。
牧陽給了她一個放心吧,他有分寸的眼神。
得到保證後,輕井澤惠才臉上帶笑,腳步輕快的慢慢離開。
直至輕井澤惠的身影消失在盡頭,真鍋誌保才意識到剛才不應該讓她輕易離開。
這樣一來,不就讓對方可以更加的肆無忌憚了嗎。
真鍋誌保開始緊張起來。
雖然牧陽自始至終沒有回應過,但從那卑鄙的眼神就能猜到他在想什麼。
切,男人!
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壓力也是來到真鍋誌保這邊,另外三個女生已經開始害怕起來。
對方一直不開口,隻是用冷漠的眼神注視,就像看著一群待宰的羔羊,這讓她們非常害怕。
“我以為你知道的。”幽幽的聲音在狹小的通道顯得無比清晰。
終於說話了,真鍋誌保緊繃的神經一鬆,卻又立刻提起來。
之前她還抱有一絲期待,希望對方隻是想讓她背叛班級,又或者單純的揍她們一頓。
結果還是她最不希望的那個,這個該死的混蛋!
以為這樣就能讓她就範嗎!
“真鍋。”正當她想要告訴他這樣做的後果時,拖後腿的兩位隊友悄悄上前,扯了扯她的衣袖。
有什麼事回頭再說,沒看到她正忙嗎,真鍋誌保心情煩躁的回頭。
隨後便清楚的看到兩個跟班的猶豫眼色,心裏霎時一涼,你們怎麼能這樣!
真鍋誌保簡直驚呆了。
雖然初中時期也是屬於小太妹的類型,但她絕對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雖然都說進入高中以前都差不多體驗過美好,但她卻沒輕易嚐試。
沒想到要交代在這裏嗎。
她有點不甘心。
真鍋誌保用充滿怨氣的目光瞪向兩人。嚇得她們連連後退。
碰巧兩人讓出躲在最後麵,已經恢複柔弱樣子的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