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注意到對麵空著的椅子,好奇琴酒去哪了。
灰原哀轉頭看向牧陽,眨著水潤的眼睛,“那兩位叔叔呢?”
“你之前不是挺怕他們的嗎,怎麼突然關心起來了。”
牧陽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詢問起來。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灰原哀大腦飛速運轉,最後心一橫,很是羞恥道:“他們讓我想起喝醉酒的爸爸。”
聽到灰原哀這樣說,牧陽的臉上瞬間出現憐惜的表情,手臂用力,緊緊擁住灰原哀,認真說,“別看他們長得凶,其實意外的好相處。”
“就算你接受不了也不用怕,有我在呢。”
灰原哀翻了個牧陽看不見的白眼,雖然牧陽說的話讓她心頭一暖,但是現實可不是光靠嘴皮子說說就行的。
等琴酒把槍頂在你的腦門上,你還能這樣大言不慚再說吧。
獨屬於灰原哀的兒童套餐很快便被服務員端過來。
看著擺在麵前的幼稚套餐,灰原哀的小手停了又停,最後含淚咽下。
好在牧陽還給她點了份藍莓果醬夾心的三明治,不然她非得跟牧陽好好理論不可。
小孩子為什麼不可以點菜!
至於牧陽為什麼會點到自己喜歡吃的,大概是巧合吧。
拿著三明治的灰原哀美滋滋的小口吃著。
“你在這等我一會,很快回來,要乖乖的哦。”
牧陽把懷裏的灰原哀抱起,又重新放心。
“嗯。”
灰原哀表麵答應,實則準備偷偷跟過去。
牧陽很明顯不是去廁所,因為離得近,手機的震動她同樣感受得到。
以她對組織的理解,大概是讓牧陽出去製造混亂,好讓他們脫身。
琴酒居然出現低級失誤了?
灰原哀反正是不信的。
肯定是到最後一關了,測試牧陽有沒有獲得代號的能力。
不過這也太簡單了。
隻是打個掩護而已。
雖然她被困在實驗室,消息不靈通,但對於組織上的代號獲取難度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不可能如此兒戲。
灰原哀咬著指甲蓋,想不出所以然。
最後隻好把目光放在即將消失的身影上。
跟過去看看,也許就能知道了。
等她跑出去,看著外麵的一群大眾臉,腦袋上閃過大大的問號。
人呢?
去哪了,她也就慢了幾秒鍾,怎麼就跟丟了。
找不到人,灰原哀隻能回到原位上,很是鬱悶的啃著最喜歡的三明治。
太欺負小孩子了,不就是腿長一點嗎,就不能等等她嗎。
灰原哀做出總結,都是這副孩子的身體拖累了她。
對於灰原哀的猜測,隻對了一小半。
代號是沒有的,他也不需要,測試倒是真的。
牧陽快步來到高聳入雲的鐵塔下,思索如何吸引注意力。
對琴酒的自找麻煩,牧陽也是相當無語。
就不能悄悄的來,悄悄的走嗎,這樣才能不失頂尖殺手風範啊。
臨別前,牧陽還特意問過,想要怎樣的混亂。
琴酒當時很是冷酷的一笑,表示隨便他。
對此,牧陽隻能默默攤手。
既然琴酒都這樣說了,那必須讓他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