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很久很久以前,第一次開始著手寫凹凸的文,想了好久,選擇了當時最有好感的安迷修。那時候也是滿懷希望,而創作從來不是為了掙錢。每個段落我改了又改,總感覺還可以寫的更好。我還記得是飛盧上寫的,賬號早就沒了。此番外,回憶最初的夢想。)
「請注意避雷!單相思感情線,大概走向:友誼之上,戀人未滿」
“終愛無歸,唯有暗回”
我叫七七。
這是我第一次出遠門,我走到了一個很漂亮的地方。這裏的花朵遍山野的開,青色的小草隨風晃蕩,這裏的山坡乃至整個地區都洋溢著春天的色彩和氣味。
這裏的確比孤兒院好多了。
我漫步於山野之中,花的香味圍繞著我,每一朵花瓣都似乎具有某種魔力,向我訴說著這裏的奇跡。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把附近走了一遍。春天的氣息仿佛還在身邊回繞,鼻尖還蕩漾著春風的香味。
突然,我望見前麵山坡頂上的桃花樹下有一個少年矗立在那裏,春風吹落了桃花瓣,滿樹的桃花在陽光之下開的滿滿當當,抖落了春天,抖落了希望。桃花瓣落在少年的肩上,唯美,而又溫柔。
我很好奇他為什麼要一個人站在桃花樹下,我輕輕的走了過去,邁過山野,踏過花叢,來到他的身後不遠處,駐足。
那個少年的棕色頭發隨風飄揚,一陣春風吹過,吹來了青草的氣息,吹動了他的領帶。白色的襯衣肩上落了幾朵桃花花瓣,黑色的褲子折了褶皺,紅色白底的鞋子踏在泥土之中。
不爭氣的我打了個噴嚏,那個少年轉而回頭看向我。我在內心默默責怪自己的同時抬頭撞進了一雙澄澈的薄荷色眼眸。
我愣在原地,久久沒有動彈。
風吹過。
少年看著我,突然就笑了。
我感到說不出的心動。
“您好,這位美麗可愛的小姐。在下安迷修,敢問小姐芳名?”
“我,我叫,我叫……”我瞬間語塞,低下了頭。我偷偷的瞄他,他隻是一直微笑著看著我,注意到我偷瞄的神情時,他笑了。我瞬間感到一股莫名的窒息感,心跳加速。
“沒關係的,這位小姐。”他的話給我一種更窒息的感覺,卻莫名其妙的摻雜著一絲絲奇怪的安心,而這種安心,是我在孤兒院裏從未感受過的。
“你可以叫我七七。”我天性內向,說話聲音也比較小。
“那麼,美麗可愛的七七小姐您好,最後的騎士安迷修為您而來。”他一隻手放在身前,一隻手放在背後向我鞠躬。我見過這種騎士禮,慌裏慌張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也不是騎士,也不能回禮呀!
他看我這個樣子,笑出聲,很溫柔,很溫暖。樹上的桃花迎風盛放,狂妄而不羈,繁榮而茂盛。
從後來我和安迷修的對話中,我了解到原來我們有很多共同點,比如我們都是孤兒。
我剛出生不久,我的父母就沒了。據院長所說,我的父母死於一場地震。
“整個醫院都塌了,隻有醫院的新生兒科,所有家長都撲到了自己的孩子身上。”
安迷修是被他的師傅撿到的,跟著他的師傅生活。他並沒有覺得自己很孤單,很可憐,反而非常感謝他的師傅的養育之恩。
但我不一樣,院長不能隻顧到我一個人,因為孤兒院有那麼多的孩子。
因此我從小就很缺愛。
安迷修對此事感到深深的抱歉,因為觸及到了我心底的傷處,但其實這並沒有什麼。因為我心裏很清楚,這種傷掩在心裏隻會讓它越傷越深,倒不如找個值得依賴和信任的人,把它全盤托出。大概隻有這個樣子,心裏才會好受一些吧。
因此我隻是回以一個微笑,有幾分苦澀,有幾分愧疚。
愧疚是因為我也觸及到了安迷修心底的傷處。雖然從小有師傅帶大,但沒有父母一定也會難受的吧?畢竟這還真不是有人會想要經曆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