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臥室,沈楠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越想季宴禮越奇怪的滲人。
給溫景明打了個電話問情況,得到的結果是alpha易感期腦子基本都不會正常的答案後,沈楠無語了。
“就沒有別的辦法能讓他正常點嗎?”
“沒有!”
溫景明回答的極其幹脆,“他腺體受損,易感期紊亂,我跟你說過的,抑製劑對他基本不會有什麼作用,你就多擔待點,別刺激他,盡可能的順著他哄著他點,時間不會很久,撐死一個星期他就能正常了。”
“一個星期?這麼長時間嗎?”
沈楠驚訝不已,要他照顧不正常的季宴禮一個星期?
他感覺自己做不到。
還要哄他?
他不弄死他都不錯了!
“對啊,alpha的易感期一般都需要一個星期才能恢複的,這是天性和生理,改變不了的,你上學的時候沒上過生理課嗎?”
沈楠絕望了,剛要說:“好吧,我知道了。”季宴禮突然站到了門口,探著腦袋,盯著他喊了聲:“老婆,我肚子餓了。”
沈楠被季宴禮的這聲老婆叫的頭皮發麻,就連電話那頭的溫景明聽了都控製不住的打了個寒顫,然後迅速掛了電話。
“我不是你老婆,別亂喊!”
沈楠眉目一凜,瞪著季宴禮一臉凶樣。
季宴禮似乎被沈楠嚇到了,腦袋往後一縮,把臉藏到了門口,但那半個身子卻一點沒有要走的樣子。
季宴禮的反應讓沈楠莫名想到了兒子念念,每次惹他不高興來找他道歉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捂著臉藏在門後麵,看起來呆呆笨笨又莫名可愛。
沈楠噗嗤一笑,被這父子倆如出一轍的舉動逗笑,敢情這舉動是遺傳。
聽到沈楠笑聲,季宴禮有些不確定,重新歪頭看向沈楠。
見季宴禮又突然歪頭看他,沈楠臉上來不及收回的笑容被季宴禮看了個正著。
季宴禮怔了一下,自己居然也可以逗沈楠開心了嗎?
沈楠笑起來的樣子真好看啊!
隻是這笑太過稍縱即逝了點。
什麼時候他們在看見自己的時候就情不自禁的笑呢?
“不叫老婆,那可以叫老公嗎?”
季宴眨巴著眼小心試探,沈楠斂了笑臉沒好氣道:“不可以,我們不是夫妻不能叫。”
“哦!”
季宴禮癟嘴,片刻後又問道:“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成為夫妻?”
“我們一輩子都不可能成為夫妻。”
沈楠脫口而出,瞪了季宴禮一眼找到了溫景明留下來的藥和體溫計。
讓他照顧季宴禮一周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得趕緊讓季宴禮先退燒才行,等他退燒了,他就把季宴禮送回季家老宅去,誰愛照顧誰照顧,反正他絕對不伺候。
聽到沈楠說一輩子都不可能,季宴禮眸色暗了一下,站在門口看著沈楠背影,心髒像是被無數根銀針紮一下,密密匝匝疼的厲害。
“為什麼不可以,我都被你標記了,你怎麼樣才肯跟我在一起?你如果不要我,那就是拋妻棄子,是會受到老天懲罰的。”
故技重施,季宴禮走到沈楠跟前,紅著眼睛看著沈楠鼻子一顫一顫的裝起了可憐。
閉了閉眼,沈楠要被季宴禮氣笑了。
他拋妻棄子?
虧季宴禮說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