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城的門口有著士兵把守,每個士兵手裏拿著一張通緝令,正在對入城的人挨個排查。
柳如月好像有所預感一樣,將靈力運轉至雙眼,遠遠地便看到士兵手上拿著的通緝令上,正是她現在的這張臉。
額。。。。幸好自己機智的看了一眼,要不然這自己堂堂魔界第一殺手,差點就翻車了。
不過最近的日子,過得也確實有些太過於放鬆了。
柳如月在心裏暗暗的對自己說。
“你先進城,我突然想起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到時候咱們在城裏最大的客棧彙合。”柳如月跳下蘇沐白的寶劍,轉頭對蘇沐白說。
然後還沒等蘇沐白反應,就不由分說的將他推入了排隊進城的隊伍裏,她自己則是後退了一步,在一邊看著蘇沐白。
蘇沐白雖然對柳如月這突然的反應不明所以,不過他向前看了看正在城門口挨個巡查的士兵,心裏大概也猜出了幾分。
待到走近看清了那通緝令上的臉,蘇沐白更是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請問下這通緝令上的人是犯了什麼事?”
待到蘇沐白被盤問的時候,他對著那因為在門口站的時間太長,而被沾染了滿身塵土,神情頗不耐煩的士兵開口問道。
那士兵聽到他的詢問,又特地由上到下的打量了蘇慕白一陣,確認眼前的人跟通緝令上的人沒有半點相似之後,頗不耐煩的開口道:“去去去,進你的城就完了,告訴你,少管閑事。”
蘇沐白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於是憑空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一塊令牌給那士兵看,那令牌由純銅的金屬打造,造型十分的繁雜,隱約隻看得出正麵是一個令字,背麵是一條盤旋在雲朵之上的威嚴的青龍。
那士兵第一眼並沒有特別的在意,隻覺得眼前的這個穿著十分考究的小白臉一看就是哪個有錢人家不諳世事的公子,被家裏保護的太好了,初出茅廬,不懂規矩,還對什麼事情都好奇。
所以也並沒有在意他手裏拿的令牌,隻是隨便的瞟了一眼,然後說道:“你這令牌是銅的,不值錢,這點規矩都不懂,家裏是怎麼放心讓你出來的。”
但是他身邊的另一個士兵卻是將令牌雙手借了過來,反反複複仔仔細細的看了個遍。
“再怎麼看銅的也不能變成金的,就憑一塊破銅就像在小爺這裏打聽事情,沒門。”
那士兵剛說完,卻不料想他身邊的同伴竟然將那令牌雙手遞了回去,並且跪在了地上。
“拜見供奉大人。”
剛剛還嫌棄令牌隻是銅的,並不值錢的士兵被同伴的舉動弄得一愣,彎下腰就要拉同伴起身,一邊嘴裏還嘟囔道:“就一塊破銅牌,你這反應怎麼這麼大?”
他同伴確實一個用力把他也拉的跪在了地上,小聲的對他說到:“亂說什麼,那可是咱們青龍城供奉的身份令牌,乃是用天外隕鐵所鑄,世間僅有四塊,每一塊的後麵都代表著世間的四大修仙門派,身份尊貴無比!”
那人聽同伴這麼一說,在看著同伴的反應不像是作偽,於是對著蘇沐白不斷地磕頭認錯:“供奉大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知錯,小的知錯。。。”
蘇沐白也隻是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的這場逢高踩低的鬧劇,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的變化。
“說說這通緝令是怎麼回事?”蘇沐白開口道。
“回供奉大人,這通緝令上的女子惡貫滿盈,前一陣色誘並殺害了城中所有賭坊幕後的大老板刑典,現在正在全城緝拿她。”那一開始對蘇沐白令牌不屑一顧的士兵好像怕同伴搶先一樣,趕忙開口道。
“哦?”蘇沐白聽了他的話之後,雙唇不經意的抿了抿,這動作如果是讓他的師兄陸元深看到,一定會有多遠躲多遠。
因為這正是蘇沐白發怒的預兆。
蘇沐白雖說從小被人遺棄,但是卻在還沒記事的時候就被青蓮道長因著他極佳的筋骨而帶回到百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