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那靈石堅硬無比,斷不會有什麼能把它分成兩半。不過家主身上和這處都有靈石氣息肯定是有原因的,咱們再找找看。”蘇沐白道。
“你們兩個,快,把這裏收拾幹淨了。”就在他們說話間,一個身著灰衣的管家模樣的人身後帶了兩個小廝走了進來。
那兩個小廝拎著水桶和抹布,像是來清理現場的。
柳如月和蘇沐白一聽到這個聲音,就不約而同的都躲在了假山的後麵。
眼看著這幾個小廝開始了懶懶散散的幹活,像是要在這清理一天的樣子,蘇沐白和柳如月沒有辦法,隻好先回到客棧再做打算。
是夜,青龍城的點點燈火已經逐漸熄滅,街上隻有打更人敲鑼報更的聲音。但是在黑暗的深夜中,卻沒有人注意到,華府的高門深院中卻閃著點點的橙色的光芒。
天上皎潔的月光照在華府地麵的青磚上,卻不知那青磚為何突然被濺上了點點斑駁的血跡,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鮮紅。
一個身影隨後也倒在了青磚上,那人穿著華府小廝的服裝,臉色在月光的映襯下更顯蒼白,臉上帶著些許的知所措的恐懼的表情,仔細看去,能在他的眼中看到隱隱未退去的橙色,胸前的血窟窿還在向青磚上流淌著殷紅的鮮血。
要是蘇沐白和柳如月在這,定然就能認出,這小廝赫然就是今天去打掃荒園假山的兩個小廝之一。
第二天一大早 如意酒樓
酒樓的小廝打著哈欠,在門外卸下門板,開始營業。因著這家酒樓的早點也是十分有名,所以很早就有食客在門外等候著酒樓開門,這大門已開,一股腦湧入的食客便陸陸續續的找位子坐了下來,在等著上菜的時候,順便聊起了今日發生的大事件。
“你們知道嗎,聽說昨晚青龍城裏出現了詭異的橙色光芒,那光芒主要集中在華府附近,現在外麵的人都在傳,華家老夫人今天過壽,昨晚那是天降祥瑞呢。”說話的是一個壓著煙鬥的老者,那老者穿著樸素,滿臉皺紋,身旁還放著一個竹筐,框裏淨是各種各樣的煙鬥和煙嘴,看樣子應該是個走街串巷的賣貨郎。
“原來是真的?我家就住在華府附近,我昨晚上睡得迷迷糊糊起來如廁的時候也看見了,我還以為我的夢還沒醒呢。”一個穿著白色書生服裝,帶著書生帽,右手還拿了一把折扇,看起來約莫二十五六歲的書生說到。
“我昨晚也見到了,我還以為是華家為了今天的壽宴準備的煙花呢,心裏還尋思著嗎,這煙花怎麼就一個色兒,莫不是這老夫人的什麼特殊愛好?”跟那大爺同桌的大媽也說到。說完之後還瞥了一眼那大爺,酸了一句:“還是人家華老夫人嫁得好,這寸鬥寸金的煙花,說放就放,不像我。。。。。”
那大爺聽了自己家老婆子的話,鬱悶的吸了一口煙袋,低著頭沉默不語。
旁邊正在吃著小籠包的柳如月和蘇沐白,聽到了關鍵詞-橙色光芒,忍不住抬頭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出了今天再去拜會華府的意思。
反正今天華老夫人過壽嘛,他們去湊個熱鬧也不算突兀。
正當柳如月和蘇沐白剛剛吃完打算再探華府的時候,酒樓裏迎麵進來了一胖一瘦兩個帶刀的捕快。
“老板,來兩碗陽春麵,切半斤牛肉,再來一壇燒刀子。”那個略胖的捕快說到。
“來嘍,二位官爺,這一大早的,怎麼就喝這麼烈的酒啊,要不要小的給你們溫一溫。”那掌櫃不愧是常年做生意的,八麵玲瓏,也懂得跟官府的上上下下打好關係。
“不必了,我們剛剛見到了比較刺激的場麵,喝點酒定定神,直接上來就好。”那瘦捕快滿臉嚴肅的說到。
“喲,不知是什麼場麵,能讓見慣了死人的官爺都覺得刺激?”那掌櫃眼看著沒有新客人進來,也想跟這二位官差多聊聊打好關係,就順著問道。
“嗨,可不就是那華府。。。”那胖捕快剛說出了華府兩個字,就被那瘦捕快的咳嗽聲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