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蘇沐白環顧一周,右手摸著下巴想了想:“找一家酒樓吧,到時間該吃飯了。”說完之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輕笑了兩聲。
兩人沿路找了一個路人詢問這白虎城最大的酒樓,卻不成想,這白虎城最大的酒樓,也叫如意樓。
兩人辦好入住後就在一層的大堂找了個位置坐下,柳如月無聊的玩把著手裏那雙連暗紋都和青龍城的如意樓中別無二致的筷子,無聊的看向窗外。
蘇沐白則是一邊看著柳如月,一邊拿起她的茶杯為她添上熱氣騰騰的荷葉茶。
柳如月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茶杯上冒出的熱氣,然後喝了噓的喝了一口。然後拿一隻筷子指著對麵路邊的一老一小的兩個滿身髒汙,正在說著什麼的人:“你看那個小孩像不像剛才偷我東西的小乞丐?”
“確實是他。”蘇沐白放下了手裏的茶杯,轉頭看去:“不過他對麵那人雖然滿身髒汙,可身上衣服的料子確實白虎城盛產的青黛絲,一百兩銀子一匹,腰間的玉佩是白虎城有名的虎血玉,那麼一小塊的玉料就要一千兩銀子,更別說上麵精致的雕工了。”
“走,去看看你的符咒好不好使。”柳如月一把放下筷子,徑直就走向了對麵。
蘇沐白則是告訴酒樓裏的小二照常為他們上菜,並且付了銀子之後,才慢慢的從後麵慢悠悠的跟了過去。
柳如月走過去的時候,正看著那小乞丐對麵那人手裏結果一錠銀子,轉頭就要跑。
柳如月上前一把抓住了那小乞丐的手,又重新拉回到了那人麵前,然後回頭看了悠哉的走到她身後的蘇沐白一眼:“看來你那符咒,也不是很管用嘛。”
蘇沐白:“我師父這符咒是當年在天下遊曆的時候,有一次不小心被一個抱著孩子又領著一個孩子的老婦人一夥偷了銀子所發明的,自然隻能避免中咒的人偷竊的心思,卻沒想過人心莫測,這世界占有他人錢財的方法自然不止偷竊這一種,坑蒙拐騙樣樣皆有其道,所以這符咒後來就隻能在我們門內流傳了。”
“要是真有能夠讓人不起惡念的符咒,批量製成,發放到各個城主府,豈不是天下太平了。”
就在蘇沐白說話間,那小乞丐一看拉住自己手的是老相識,索性連掙紮也不掙紮了,就這麼抬著頭倔強的看著柳如月:“你放手,這不是我偷的!”
對麵那人看到柳如月拉住了小乞丐的手,也趕忙上前:“姑娘,你這是做什麼,這孩子的娘還等著他回去救命,你快放開他。”
聽到他的話,柳如月眼珠一轉:“哦?這不巧了,這位蘇先生正是當代神醫,正好你把銀子還給人家,讓他去給你娘診治,但時候的藥費都我們出,就當給他積攢功德了。”
聽到他的話,那小乞丐眼神不自在的亂轉,就是不敢看剛剛他對麵的那人。
他盯著這個肥羊好久了,這人這些天一直就這麼坐在這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什麼都不幹,可是他卻注意到這人在看到小孩子的時候,總是露出向往的神色。
而自己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要偷東西,心口就像針紮一樣的疼,直到自己放棄了偷東西的想法才作罷。
所以自己才仗著自己年齡的優勢,找了個娘親生病的借口,打算長期的從這肥羊身上慢慢騙上一段時間,到時候那些錢可都是他心甘情願給的,可不是偷的!
畢竟什麼病都不是吃一副藥就能好的。
卻沒想到冤家路窄,又遇到了這個可惡的女人!
那人卻是聽了柳如月的話,明顯的麵露釋懷的笑容:“這便好,這便好,姑娘,你們且去診治,這錠銀子拿去開藥吧,就當我也為自己積一份功德了。”
說完後他轉向那小乞丐,伸出手想摸摸小乞丐亂糟糟的頭發:“我看這兩人不似凡人,定是有些本事的,你娘的命一定可以保住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