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父親,見過母親。”
君好在正院裏準備接受父親母親的教育。
此刻隻適合乖巧。父親在的場合。旁的不用說,乖巧就對了。
不管私底下如何排江倒海的頑皮,那怕掀翻屋頂。自有人去善後事宜。
但是在家裏。特別是這種每逢大事。必須表現好一點。這樣才能為作天作地獲取資本。
君好狡黠的雙眼看著母親。母親淡淡笑著。父親還是一如既往的儒家做派。絕對的家長作風。早就已經摸透套路的君好和素兒乖巧的在用飯。
隻聽見不斷的教誨不停的輸入。君好和素兒鼓著嘴巴不停的點頭同意。
熬人的時間終於過去。父親一走開。君好就和素兒一起依偎在娘親身邊唧唧咋咋好不熱鬧。
你們二個猴兒隻有你們父親能製住你們。看,他一走你們就是要大鬧天宮了。
薛氏今天也是穿的很正式。穿的標準的夫人裝扮。成熟中不乏俏皮。雖然是二個孩子的母親。但是天生麗質難自棄。還是有很好的樣貌體態。也不過三十出頭。娘親未嚐不能活到耄耋。做很好的老太君啊。真是想看到母親一本正經教訓下一代的樣子。
君好抱著母親的腰,素兒抱著母親的脖子。都在母親的溫暖裏不願意離開。
好了,你們好好的回去洗漱完畢再補個覺。咱們就去驛站候著公主了。
你父親已經過去了。我們也要提前過去。候著公主大駕。
這般繁瑣。真是要累壞我的兒。
攜家眷不是最後用餐的時候嗎?
“母親倒不必著急。父親她們應該還有許多官話和儀式要走。我們隻是負責做個木頭人好了。”
“何況公主千金之軀,未必在意我們的禮儀。”
“不管別人怎麼樣,我們做好自己即可。”
隻是今日,之後就是不宣就不必拜見了。薛氏心想。
公主以前就脾氣暴躁,之前因為自己一直在邊關,雖然聽過公主的名頭。但是從來沒有接觸過。也就無從了解。
反正隻要盡量弱化自己的存在。就不會有任何波瀾。
和親多年,肯定有種種艱辛曆程。她心態過去就是暴烈無比的。如今肯定是變本加厲。絕不可能例外。本來他們皇族的血液裏就有這一脈。每一代都會出一個這種狂暴之徒。隻是迫於壓力,無奈和親而已。如今皇帝迎她回朝。也是動機頗深。不知道是不是想利用她的癲狂生些事端。帝王心術,誰又能猜測。隻能見招拆招了。
公主回歸的第一站。必然會做些立威的事情。至於如何立威。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刀子別往我的孩兒來。不然我絕對不會罷休。
我薛芊芊也絕不會任人拿捏。我過去收著性子也無非是為了孩子和父兄。如果有人動我夫君。那就渣男隨便拿去。但是如果有人動孩子。那是要不死不休的。
夫君和孩子之間,肯定果斷選擇孩子啊。
這滿屋的鶯燕,是不想操心,也懶得收拾。還博了一個賢惠大度的名聲。別人卻不知道,自己早就心死,早就不在乎了。
困在內宅,也無非是自己為了孩子心甘情願。
否則,誰能攔得住她!
君好那難言之詞裏,要她小心夫君,小心公主。君好還要護住她和素兒還有父親大哥。
這讓人心熱的好孩子。母親沒你想的那般嬌弱。
何懼一戰,人生不就是為自己博為孩子博為血親而博嗎?
早就在冷眼裏看清了男人世界的真相。隻是為了父兄放心,孩子幸福而不得不。不代表一定要堅持。但是男人是可以舍棄的。
我薛芊芊,還不至於為了一個男人要死要活。真是粗暴起來自己都會害怕的。姓桑的最好不要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不然我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