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年聽說薛寶兒的歸期還需要幾日。便直接問了掌櫃的地址,直接要人傳信之後便去拜訪薛寶兒。直接去那處隱秘的莊子上。也正好是個很好的環境。把藏寶圖的秘密說清楚。也好有個方向。
不與薛寶兒合作也是不可能拿到寶藏。
還不如自己坦蕩蕩的將這個地圖的猜想告知薛寶兒。順便也與她達成共識。
不管薛寶兒是何等身份。江湖之上,他也是有三分薄麵的。
隻是皇室身份這點,多少有些尷尬。
他也早就在冷眼裏習慣了這一切。
很快就到了那處莊子。他在外院的會客桌前等待。隻見一個青白瓷執壺裏應該裝的是酒。還未來得及撤下。裏麵的酒香應該是薔薇露。
也就是還有人來過。
是那個擦肩而過的馬車嗎?
“喲,何公子是何時如此著急。都等不及我返程,非要來此處尋我”
“薛掌櫃確實難找,我的事也實在有些棘手。所以…
“不知道薛掌櫃可否借一步講話。”
薛寶兒一改戲謔的神色,嚴肅起來的點頭示意左右去安排那處密室。
何年跟著薛寶兒進入那處書房,在那處書房後麵隻見牆已反轉。裏頭竟然是一個密室。
他跟著薛寶兒順著樓梯走下,隻見從樓梯的狹窄處通往地下。撞入眼簾的是一處幹淨寬敞的空間。也與上麵的陳設布置差不多。
平時應該不常使用,所以裏麵的味道有些不流通,但卻還是可以接受的程度。
“想不到薛掌櫃還有這等隱秘的地方。”
“就不必拐彎抹角了,直接就說出你的來意吧。”
薛寶兒坐在那裏也請何年坐下。茶早就備好,也就證明,薛寶兒早就猜到他的來意。果然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如此簡單。
何年緩緩從懷裏掏出那張尋寶圖。
說道:“就為此事而來。”
“我們已經銀貨兩訖,何公子難不成還要我幫你把寶藏找到,取來送你不成。那就不是這個價格了。”
薛寶兒一臉無奈的說道。
不求不問,這是自己的原則。如果不夠坦誠,那也就沒必要談任何條件。她是這樣計算的。
何況,他要是參詳不到,也不算此圖的有緣人。
不過既然還知道找自己,必定是從圖上知道了些什麼訊息。
薛寶兒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何年。隻見何年接著又從懷裏掏出一張圖出來,圖很新,上麵還有些密密麻麻的批注。
定睛一看,便明白了此人的來意。
確實是有緣人,在這麼快的時間,竟然可以分析到這幾個位置。
不過這些位置父親都去找過,卻一無所獲。父親還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才看明白。這人應該多少學了些堪輿之術。否則不可能這麼快就能將範圍縮小到這種地步。
“閣下,應該是那一族的傳人。因為你不止有藏寶圖,還有那本行商的秘籍。雖是殘本,但應該是真跡。”
而且,薛掌櫃並不在意這個尋寶圖,說明這個寶藏也絕對不是憑借一張圖就可以取到寶藏。”
薛寶兒眼色凝重的看著這個不速之客。沒想到他竟然能猜到自己的淵源。看起來十分厲害。
“不知道公子執意尋寶取寶,是為了富可敵國的財富,還是想通過這個財富獲得如日中天的勢力。殊不知,財富也是殺人刀,催命符。多少人盯著,你參詳到了,你確定到了時機去取,取了你又能不能確定有命去享受”!
“嗬,世人都喜歡滔天富貴,可惜先祖三散家財。隻希望後人過些平安快樂的日子。先祖知道在權勢麵前財富不值一提。於是就散去了財富。為我們這些後代博了一條活路。沒有被趕盡殺絕。”
“隻是,這財富隻會在時運雙至的時間開啟。否則,就算尋到那處。也不可能有法子開啟。”
“時機未到,何公子還是不必著急的好”
何年看著薛掌櫃淡定的說出這些話,更加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我若與你合作能取得此寶,必是為天下黎民百姓而計。這個你可以放心。我會立下重誓。絕不會用於個人享樂或者權勢。”
何年做出立誓的手勢,向薛寶兒表麵態度。
薛寶兒也不能肯定此人是不是那個天命之人。隻是說道:
“有緣大家自會合作,何公子靜待時機吧。”
便不再多說。
何年見到他的態度,便知道自己的方向沒有錯誤,並且也得到了她的支持,也就不再多說。直接心滿意足的返回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