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高采烈的母女二人在房裏竊竊私語。這毒下去,應該不多時大房那邊就會有反應了。
毒不是劇毒,也不會致命。隻是會讓人身子一日日的敗壞下去。
公主的深謀遠慮自己要有絕對的信心。柳氏心裏已經做上了美夢,感覺到財富還有地位正在對自己招手。按照公主身邊嬤嬤的說法。這藥隻要連續下上十天半月就該有反應了。
母女二人喝著廚房裏端來的雞湯。還有那邊的小丫鬟打聽著大房那邊的情況。大房裏把那些個吃食都用完了。於是更開心了。將雞湯喝完了還再用了些炊餅。
君好吃著眼前的東西。想著最是心狠莫過於這偽善的親人。還好這一次自己沒有那麼蠢再著了別人的道,這一次想害人的終究會害的是自己了。
至於父親要是真的這麼熱衷權勢,大可以和母親和離。大不了他們就回了徐府。不姓這桑便是。
“娘。你多少用點飯,也不必心憂。事情來了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她怎麼跟母親提和離的事情。除非是母親願意,自己如果幹涉太多。母親該有多麼傷心。而且自己死心比別人任何勸告都有用。
父親隻要是入京。定然會受公主的恩惠,隻是看這恩惠如何報答而已。
外祖父和舅父既然有所防備,這一次就不會出現那般惡劣的情況,自己也是有靠山的人。以他們對自己的寵愛未嚐不讚成自己的意見。
“娘,我要給外祖還有舅父去一封信。有些事情要問他們的建議。你有沒有什麼東西捎帶過去。”
徐氏有氣無力的看著女兒,最近身體時有不適,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忽然身體就如此虛弱了。可能前一段時日自己確實有些貪杯還有貪吃了,這些日子肚子脹脹的不舒服,但是還不到請大夫的程度。
女兒要自己過幾日了裝病。就可以看清楚柳氏的真麵目了。
難免有些傷心。這家裏的人口簡單,自己從來都是當姐妹來處的,如今到了這般境地。仿佛要你死我活一般。心中難受。一口濁氣很難消散。
還有跟家裏近。本來在徐府過的好好的,柳氏非要自己回府來,看起來來者不善,也不知道衝著什麼來的。
君好這麼敏感,仿佛什麼都知道一番。莫不是這柳氏在夢中害過我的孩子不成。
既然是這樣自己要打起精神才行。總不能都是孩子衝在前麵保護自己。而自己總是這般病歪歪的模樣豈不是害了孩子。
這幾日過好,自己要打起精神才行,還有素兒,最近也是皮的厲害。都不肯回府,非要跟著她的舅母。也罷,最近這些時日複雜,讓她跟著舅母不是壞事,看君好的樣子像是有一場惡戰一樣。
君好也不知道自己的娘親是怎麼想的,好像也管不了那麼許多。所以這最後種種都不算什麼挫折。隻要人還在,所有的結果自己都可以承受,哪怕孤獨終老,自己隻要有她們,日子才能過得舒心。
恨意隨著留戀不斷的減少了不少。但是她把家裏的事情安排妥當了。肯定要把那些仇怨好好算算。因為這些仇恨讓自己每一晚都是在疼痛中度過,沒有一日是安寧的。
既然自己得不到安寧,那其他的人應該給自己陪葬才是。
很久沒有何年的消息了。很快他也要冒出頭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權勢交接的地方,對那些追逐權勢的人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