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兩人之間自然是無話不談。君好很快給娘親把家裏的情況還有父親的做法用最快的速度講了一遍。
也想好了回去的應對之策。
馬車在這個沒什麼人的空曠的街道。滴滴答答的走著,感覺都有回聲了。更顯空曠。
感覺到今日趕馬車的人似乎與往日的不同。掀開簾子一看。果然是老熟人。
這都派上一等護院給自己趕馬車。暗中已經趕到桑府的人應該也不少。
舅父舅母果然是為她們母女計劃的十分周密。
怕他們這一趟回去有危險。將府裏的人都調派出來。但是實際上卻不可能規避掉所有的風險。
果然該來的始終不會遲到。
“小姐,這馬被人動了手腳。馬已經失控了。即將撞上這城中最多達官貴人光顧的地方。”
不過是意料中事。撞吧!隻要不傷到人就行。撞到什麼都能賠得起。唯獨撞到人了就麻煩大了。
“這一路果然不太平。有人跟著我們。欲除之而後快。這又是多迫切的心思。是怕事情暴露之後被鬧開了沒臉。先除掉這些礙事的石頭。”
君好平靜的說著,徐氏本也是經曆過風霜雨雪的人。如今正色道,“這倒是我低估了這些荒唐了。”
“想不到我那半老的夫君竟然如此搶手。讓她便是,何須使些齷蹉手段要害我孩兒。”
徐氏年少時的功夫仍在。吩咐車夫駕馭馬車之後在恰當的時候馬車上飛身躍起騎在馬上對著這匹暴怒的馬穴道刺下匕首,瞬間馬血飆到人群之間,馬在衝入人群之前瞬間無力。速度降低,顛簸一下就停在了吉祥居的門前。
一身血衣的徐氏此刻就像一頭猛獸。是為了護著孩子可以變得越來越強大的猛獸。可以扮柔弱,卻不能真的柔弱。
父兄教的一身武藝,自己荒廢了本就愧對。如今假如護不住孩子那她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因為視死如歸所激發的潛能用完,此刻頭頂已經有一個大包的孩子安然無恙的從車廂裏出來已經是萬幸了。
看到君浩安然無恙。徐氏眼前一黑,癱軟在地。
剛剛的凶險,無法形容出來。隻覺得馬會拉著自己和君好落入地獄。自己死了就死了,君好可千萬不能有事。
夫君讓她便是,回去了就和離,花一切代價也要合離。
其中有沒有夫君的參與已經不重要了。為了孩子自己也要趨利避害。
難怪君好一直讓自己將素兒養在娘家。原來竟然是這番凶險。
徐氏並沒有暈倒,人群中忽然有聲音說道。果然是桑家的夫人徐家過去那個武藝超群的小姐。如今功夫仍在。眾人十分興奮的議論著。
店家也打來溫水讓君好為徐氏在包房整理好了一切。
母女二人著血衣步行回家,
路上圍觀了許多人,本來空曠的街道上多了很多人。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等到回府,人潮又擁擠到府外。
君好與徐氏對視之間,兩人已經有了將計就計的對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