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昊找到嶽冷霜,想讓他幫自己的一個忙。
嶽冷霜當然是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可是聽完袁昊的計劃,她卻已經淚眼婆娑了。
“嚶嚶嚶,師弟好過分的...”
“居然想跟其他女人大半夜的鑽進小樹林裏卿卿我我。”
“還要我躲在暗處偷看。”
師姐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袁昊一臉震驚。
“師姐你可不要亂說啊。”
“我隻是想在今天晚上把林飛雪帶出來問些關於那把劍的事情,然後你在暗處對她讀心,幫我看看這把劍和林飛雪之間到底存在什麼聯係!”
“以便我後續問她借劍找到突破口!”
“哪來的鑽小樹林?”
“哪來的卿卿我我?”
“真的隻是這樣嗎?”嶽冷霜楚楚可憐的望著他。
“當然了。”
“那你發誓!”
“我發誓沒有欺騙師姐。”
“不是發這種無聊的誓啦,而是你要對天發誓,這一輩子隻能有我一個小木勾~”
嶽冷霜羞答答的,低著頭說道。
什麼木勾?
師姐!師姐你不要亂說啊!
你這是害我!
還有你那裝出來的羞答答是怎麼回事?
你根本不是這樣的,我了解你!
嶽冷霜雙手掩麵,全身顫抖的很厲害,並伴隨著一聲聲的抽泣。
“嚶嚶嚶,沒想到在師弟眼裏,師姐是這樣的人。”
“你不要一直不停讀我的心啊!”
......
後半夜。
袁昊正在血劍宗後山的一片山坳中垂釣。
嶽冷霜守在一旁。
前半夜的時候,袁昊趁林飛雪結束今天的修煉,把她叫出來說了很多話。
總算勉強摸清林飛雪和劍之間的聯係。
嶽冷霜的讀心手段隻能讀取同一時間段的心聲,而不能讀取一個人的記憶。
袁昊為了引導林飛雪去想一些事情,費了很大的周折。
最後挨了林飛雪的一記白眼。
還被她罵了一句神經病。
好在半個晚上的辛苦並沒有白費。
咻~
一個個的魂團被他釣上來,擊破之後,袁昊隻是搖頭長歎,隨手放走了這些殘魂。
他要找的,是林飛雪的父親林長生的殘魂。
這是袁昊向林飛雪借劍的突破口,因為,那把劍是林長生的遺物。
“師姐,林長生是雷鳴聖殿的長老吧...”
“嗯。”
“雷鳴聖殿和血劍宗自古以來就是不死不休的關係,梅小雲離開血劍宗卻嫁給林長生,真狗血啊...”
袁昊撇了撇嘴,心想許菲翎和長老都接納梅小雲了。
自己就是一個雜役弟子,操心這些幹嘛。
“那劍叫做鳴鏑劍,是六品靈器,在我們血劍宗,隻有師傅,護殿長老和部分內宗執事長老才配擁有六品靈器。”
“六品啊…難怪那麼詭異。”
嶽冷霜繼續道,“鳴鏑劍不出鞘就沒有任何波動,被壓製的很幹脆,可見劍鞘也不普通。”
“說來奇怪,鳴鏑劍隻有林長生才能讓它出鞘,就連梅小雲都拔不出來。”
“在林飛雪的認知裏,想讓鳴鏑劍出鞘,就必須使用一種專門的秘法口訣。”
“也就是說,如果釣到林長生的殘魂,順利得到那種秘法口訣,你就有了和林飛雪交易的資本。”
“保證她不會拒絕。”
袁昊點了點頭,再次振奮了精神。
他隻剩下兩天時間了,必須搶在之前把劍借過來,不然一切都廢了。
咻~
咻咻咻~
一連串的魂團釣離海麵,又被一拳拳轟碎。
可惜都不是袁昊需要的。
不過呢,被他看上眼的功法、武技也都直接吸收了。
這些東西價值不菲,即便用不到,也是一種資源的積累,關鍵時刻興許就能派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