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草!
跟著張朗做事的十來個外門弟子直接傻眼了。
他們招誰惹誰了啊,一切行為都是聽了張朗的安排在做事。
雖然出手打了雜役弟子是不爭的事實,可他們充其量就是個打手。
打人的時候還是很積極的,甚至有點爽。
可如果是被人打,那就不好玩了!
“張朗師兄,你可想好了再說啊!”
“是啊是啊。”
“我明天還要跟我新交的道侶約會呢,萬一破相了不好解釋啊,師弟的幸福可都捏你手裏了。”
張朗突然壓力好大。
好像一座山壓在了頭頂上。
“你說。”他妥協了。
“一,賠償!”
“好,好,賠,怎麼賠?”
“我雇傭了雜役弟子二十幾個人,每個人,至少獲賠兩瓶一品靈液!”
“啊?”張朗差點一下子暈過去。
假設雜役弟子二十個,每人獲賠兩瓶一品靈液那就是四十瓶啊,他哪有這個家底啊!
“老哥,這可不是小數目,我們就是一群被人雇傭的打手,哪有那麼多靈液?能不能商量商量...”
“拿不出,就用其它東西頂,記住了,但凡在整體價值上少了那麼一點點,你和那十來個人全都得挨打!打的你們連親媽都不認識!”
袁昊現在必須狠一點,給他們一點教訓,滅掉所有可能點起來的火星,不然這件事情肯定還會複燃。
一旦複燃了,吃虧的就是雜役弟子了。
“還愣著幹什麼?快湊湊!”張朗朝著十來個外門弟子大聲吼。
一群人手忙腳亂的摸索儲物靈器,除了搶到手的靈液悉數歸還,又零七零八算湊出十三瓶一瓶靈液,七株藥材,四枚丹藥。
袁昊覺得還不夠,直接拿走了十來個人全部的靈石積蓄,總數大概兩千多枚。
袁昊跟個土匪似的,把東西一樣一樣裝進儲物靈器裏麵,眾人眼巴巴的看著他,心都滴血了。
收好東西,袁昊豎起第兩根手指。
“第二個條件,道歉!”
“老哥,錯了錯了。”張朗和十來個人低頭彎腰的拱著手,麵色苦楚。
“不是跟我道歉,是去跟我雇傭的那些雜役弟子們道歉,限明天上午親自上門,超過這個時間,或者誰敢表現的不敬,明天晚上我還來打你們一頓!”
跟雜役弟子道歉?
自血劍宗立宗以來,就沒有過這種事!
雜役弟子算哪根蔥啊?
以前都是想罵就罵,打了也沒有關係,今天突然有人讓他們跟雜役道歉,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他們‘自願’點頭,這不是殺人誅心嗎這!
如果不是扛不住挨打的疼,張朗肯定不答應。
但是現在不點頭行嗎?
袁昊看他們點頭了,馬上豎起第三根手指,“三,長記性!”
“以後再讓我知道,誰敢欺負我雇傭的雜役弟子,我一天打他一頓!”
一天一頓?
草!
“不會了不會了,我們...我們不幹了。”
袁昊聽到這個回答心裏滿意不少。
“誰雇傭的你們?”
“是是...是...”十來個外門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都有一點不太敢說那個名字。
“是徐坤。”
袁昊倒不意外,沉思一下轉身走了。
最後還給他們留下一句話。
“轉告徐坤,再有下次,我會狠狠打他一頓。”
眾人,“......”
他怎麼三句不離打人啊。
“沒聽到?”
“聽到了聽到了!”
袁昊人走遠了,張朗都沒緩過神來。
直到看不見影了才敢大口喘粗氣。
張朗看著圍上來的十來個外門弟子,眼神幽怨道,“誰他媽還有療傷靈液,先勻給我一瓶。”
“張朗師兄,都沒了...全被那個家夥帶走了。”
“老子都快死了個屁的,你們就能不能動腦子想想辦法?去給我搶一...不,不不不,先去給我借一瓶!”
......
“張朗師兄,借來了!”
一個外宗弟子抱著一瓶療傷靈液跑回來。
“太好了,從哪借的?”張朗接下玉瓶,看上去有點高興。
“就剛才那個打你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