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冷霜眯著眼睛又一用力,袁昊隻覺體內傳來哢嚓一聲悶響,像是骨頭斷掉了,差點當場翻白眼。
那趴在地上的蒼老,聽到袁昊和嶽冷霜死去活來的動靜,偷偷睜開一條眼縫看著他們,心想你倆的演技也太浮誇了吧!
演技!
說到演技,就不得不說演戲。
沒錯!
這正是袁昊的主意。
第一步就是示弱,放鬆傀牛宗四人對他們的警惕。
為了盡量不露出馬腳,他們還把殺生殿和紫月仙門的人給塞進了存放活物的戒指裏麵,免得他們投強告密壞了計劃。
張太虛給古雷使了個眼色。
古雷迅速走到蒼老和許菲翎身旁,在他們的手腕上輕輕一探。
旋即點了點頭說道,“氣海靈氣匱乏,雖然身上有傷但是沒有傷及要害,應無大礙。”
“休息一段時間就會醒過來了。”
張太虛聽他這麼說,沒有繼續懷疑蒼老和許菲翎的狀態。
他還想要知道更多秘密,趁現在殺了蒼老和許菲翎,實屬沒有什麼必要。
四人一起看向那尚且清醒的袁昊和嶽冷霜二人。
問了他們一些事情。
袁昊一一做出回答。
真真假假都有。
都是一些提前商量好的說辭。
陣法和傀儡的事情,袁昊直接把功勞推到了老爺子身上。
考慮到他是宗門師祖,隻有把一切推到他的身上,才不會引起張太虛的懷疑。
而在得到各種答案的後的張太虛四人,卻表現的十分震驚。
“你說萬丹宗下麵有禁製?”
“紫月仙門和殺生殿的人已經全都已經死在下麵了?”
袁昊點了點頭,“被一片丹藥射成了篩子。”
“我們身上的傷,也是拜了那些丹藥所賜。”
“好不容易才逃出來。”
古雷略作沉思,走到張太虛身旁,壓低聲音說道。
“宗主,我們的探聽陣法並不是實時的探聽陣法,隻有在觸發某些關鍵詞的時候,才會把有用的對話傳回宗中。”
“這麼做的目的,是防止陣法的波動太強,被殺生殿大長老感知出來,但這同樣導致了一個弊端。”
“就是我們無法判斷一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也不知道其它一些不相幹的對話。”
“因此無法判斷這小子說的是真是假...”
“總之,小心為上。”
張太虛想了想說道,“你覺得有詐?”
“雖然表麵上的證據,無法支撐我的猜測和判斷,但我有這樣的感覺。”
“宗主,既然要下萬丹宗。”
“必須帶上他們一起。”
“如果隻聽這小子的片麵之詞,貿然下宗絕非妥事。”
古雷的建議,得到了張清檸和蔡旭的支持。
張若虛想了一下也應了。
他不是一個固執己見的人。
而且在對待這件事情上的意見,他和古雷是一致的。
不管自己什麼實力,又或是有什麼樣的底牌。
小心才能使得萬年船。
輕敵不是張太虛的作風。
袁昊拍了怕嶽冷霜的後背,示意她可以鬆開一點了。
嶽冷霜搖了搖頭。
發出了靈魂一問!
“師弟,我怎麼感覺不到它了?”
它?
誰...誰啊?
“以前我這樣抱著你,都能感覺到的。”
“師姐,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就是就是...”嶽冷霜有點著急,在他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
“哪去了?”
師姐!
你有病吧!
現在是說那種事的時候嗎?
正事要緊啊!
袁昊咽了口唾沫,“可能還沒睡醒吧?”
“師弟撒謊!”
“它它它,它不會不行了叭?”
“那種事,不要啊!”
嶽冷霜又驚又擔心的看著袁昊,很擔心自己下半輩子的幸福。
看上去都快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