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一樣的小木盒,居然還有一個。
而且就在趙太虛的手裏。
現在趙太虛又把小木盒拿了出來說要獻給血劍宗。
許菲翎猶豫了一下,迅速的思考和判斷起來。
這兩個小木盒似乎是遠古遺留之物,同根同源。
拿到一起說不定會產生某種共鳴。
興許能對袁昊帶來一定的幫助。
想到袁昊,許菲翎春心一蕩。
她喜歡幫助袁昊解決一些麻煩。
喜歡在袁昊麵前賣弄和表現。
隻要是能讓他高興起來的事情,許菲翎都願意去做。
許菲翎僅僅隻是權衡利弊一下後,當即便是玉手一伸,緩緩接下了那個小木盒。
隨著小木盒的入手,她則輕輕用了幾分力,果然從掌心回饋來了一絲酸酸麻麻的感覺。
這便更是驗證,小木盒和袁昊手裏那個小木盒是同源的。
張太虛眼見許菲翎收下獻禮,心裏若是一塊石頭落了地。
許菲翎清楚他和張清檸此次前來的目的。
但也不必直接挑明。
而是問道。
“張宗主倒是有心了。”
“此物雖小,卻蘊含著某種秘密,我對它頗有幾分興趣。”
“如此詭秘之物,想必價格不菲,傀牛宗卻願意直接獻給血劍宗,足見你們的誠意。”
“這樣吧,難得本宗主高興,那麼,我便出手幫你們解了體內的禁製,如何?”
禁製。
指的便是荒長老在他們體內留下的陣法。
這雖然是約束、威懾張太虛和張清檸的手段,避免他們對外散播一些不利血劍宗的消息。
但對現在的血劍宗來說...
還怕他們泄露不利的秘密嗎?
首先,血劍宗招收了荒老。
而,荒老的實力毫無疑問是這整個滄瀾大陸當之無愧的第一,百洲之地無敵的存在。
有這等強大的存在,某些勢力隻要是不傻,便不會輕易招惹血劍宗。
其次,張太虛和張清檸是知道血劍宗有種詭異的‘分身’手段的。
他們總得掂量掂量。
如果荒老也是使用那種‘分身手段’,變上三五個出來。
那...
即便是上等洲的一流勢力聯起手來,也威脅不到血劍宗了。
再說了。
誰能保證三五個‘分身’就是他們的極限了。
萬一是三五十個,三五百個呢!?
張太虛隻是想想都在冒虛汗。
所以許菲翎並不擔心把他們體內的禁製解了,就會對血劍宗造成一定程度的威脅。
坦白說。
她覺得張太虛和傀牛宗沒有這個膽量。
比起直接得罪血劍宗,不如攀附血劍宗更有前途。
誰也不願意拿著自己和宗門根基開玩笑。
張太虛和張清檸用眼角的餘光輕輕對視著。
臉上肉眼可見的複雜。
很顯然。
解開體內禁製雖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是他們今天此行的目的,不在此。
張太虛立馬拱了拱手道,“一點小玩意,宗主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我等體內的禁製,倒也不是十分著急。”
“下次,下次便是了。”
“下次拜訪血劍宗的時候,我且帶上大長老一起,免得許宗主還要多番上心了。”
許菲翎麵具下的俏臉笑眯眯的。
“我血劍宗,雖然被人稱作魔宗,但不妨礙我們有自己的原則。”
“你獻了禮,那我自然就要還禮。”
“考慮到那種禁製留在體內,對張宗主而言是一種威脅,我且願意把它收回,作為你誠意獻物的回禮。”
“張宗主,如何拒絕了?”
許菲翎的言外之意,張太虛不是聽不出來。
很顯然。
許菲翎把張太虛獻物稱作有誠意,那麼換句話說,許菲翎認為收回他們體內的禁製也是同等誠意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