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生已經提出了自己的疑惑,而且事情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這也是他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王大人。你就不要賣關子,趕緊說說你心裏的猜想。”魏武急匆匆的開口說道:“如果陛下這些話都是在試探的話,我們還是要認真對待,不能束手待斃。”
王景生搖搖頭道:“不用擔心。太子殿下已經是位於儲君的位置,現在已經占據了大義,不能在這個時候有任何出格的舉動,否則我們也會陷入困境。”
魏武望向王景生和許建成。
魏武皺眉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又有什麼關係?”
王景生轉望向許建成,“殿下,當初涼王剛剛從永州而來。”
“陛下的那一問,便是在提醒涼王,同樣是在警告殿下。”
“什麼?”
“這就是陛下最厲害之處,總是能在不知不覺之間說出想要說的,然後放出魚餌,讓魚兒去咬鉤。”王景生冷靜的說道:“陛下是個貪念權利的人,所以不能有人去侵犯他的地位,這一點當年八王奪嫡曆曆在目,殿下和魏大人難道是忘了?”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看、等、聽,然後再借勢,讓陛下的棋盤打亂。”
“咱們倒是可以看看八王,特別是涼王。”
王景生是個細致的人,對任何事情都有其獨特的敏銳,即便很久之前的事情他都可以聯係在一起。
“王大人,當初你為何不說?”魏武質問道。
“魏大人,你仔細想想,當初是誰說的沒事?而且還沒到這一步。”王景生有些不高興說道:“再看看現在的情況,陛下已經對所有人都發出了邀請,現在看起來,已經有人坐不住出手了。”
“我們現在要做的除了保住我們的陣地,然後調查清楚究竟是什麼人在紅袖坊之中殺了人。”
“以備不時之需。”
許建成聞言,也是微微思忖然後看向王景生問道:“王師父,你說這很有可能是一次試探?”
王景生點點頭道:“殿下這也隻是一種猜測。但我們不能大意,必須要搞清楚後再做打算。”
許建成現在的心中也是一驚。
畢竟,這樣的結果他很難接受,就算他已經是大周儲君,可被自己的父親如此玩弄於股掌之間實在是令他害怕和不安。
“說來說去,父皇還是不相信我。”
“不,殿下,是所有人。”魏武說道。
“這都很正常,”王景生歎息道:“這便是帝王之術,殿下倒是不用如此泄氣,反而是要認真學習,看看陛下是怎麼做的。”
許建成望向魏武和王景生兩人的眼睛之中閃過些冷意。
他現在竟是使不上力。
王景生似乎看出了許建成的窘迫,便是問道:“殿下現在還是有許多事情可以做,比如做好陛下交給您的事情,做好分內的事情,但是風府的人不能去接觸,但是我想風本息這樣的人也不會來找殿下。”
“如此……倒是可以去查一查八王最近的動向。”
“畢竟明兒就是八王觀禮了。”
許建成朝著王景生和子魏武兩人拱手道:“兩位師父,這些天還要多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