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曆山大汗國,拿破侖的行動非常快速,在得到旺達阿波羅神廟事件後的第二天就已經發出部隊集結命令,連夜召開秘密軍事會議。拿破侖在與蕭尚,楚香玉商討完後已經製定出整個作戰計劃,當然計劃的模型早在數月前就已經製定出。
張楚方麵,此時張楚王尚在等待四大府王的到來。和大秦,亞曆山大不同,沒有四大府王的支持,發動一場針對大秦的戰爭目前仍舊是根本不可能的,這是張楚公國的體製決定的。
這已是司馬相如到達新陽的第三天了,大秦使團宇文蘇已經啟程回國。張楚王對秦王閉口不提鑷鐵稀土采盜問題極為憤怒,向問天也死了,已經沒人能攔著他原始赳赳男人氣概。
“告訴秦王,準備一決勝負。”這是在金鑾殿上給宇文蘇的唯一一句話。
向問天的死對他刺激很大。向問天雖是他的下屬但也是多年的知己,張楚這些年的穩定和平也多虧了向問天在各堡間的調解,讓他有精力一步步加強中央集權的統治。中央銀行的成立,貨幣統一,律法民法寶典的頒布執行,科舉製度的確立,四大府王的子弟也經考核後在京城統一任職,以及中情局的設立等等都是這一段時間的成果。
現在,向問天死了,和大秦一戰絕不可避免。唯一的利好是此次出征,正好將各封地的軍隊重新抓到中央來。
很明顯張楚王在軍事上還不能做到獨攬大權,統一指揮。張楚的軍隊建製分募兵與府兵製,募兵由國家招用發餉,屬於常備兵力,分布在京城四周,各州各堡。府兵屬於各府王自主招募,府王管轄下的各州募兵與府兵比例為1:1,各府王在其封地自由調動府兵,保護各自封地治安,如調用募兵,則需另一半虎符,另一半虎符在張楚王手裏。
公元三年十一月二十日,除幽州府韓信韓王重病未到,手下大將車鬥臣代表外,其他三府八堡的首腦聚集新陽。
韓信不能統帥三軍,這讓張楚王非常頭疼,不僅僅是他對韓信的忠誠和軍事指揮藝術的信賴,更是一種依賴。
張楚王心裏清楚:二十年前,張楚雖敗大秦,但大秦自商君以來的改革政策一直延續,二十年來大秦養精蓄銳,國力一天強勢一天。張楚由於分封的各府王各有自己的利益訴求,中央不能隨心所欲的進行政治,經濟和軍事上的改革,整體的國家實力不如大秦。
經濟上張楚地域廣闊,貿易發達,特別是近年和雅唐的貿易所得,兩國或能持平,但張楚要想隨時調配各地的財富支援前線,決不會如大秦一般,一個命令下去舉國行動,大秦的經濟完全是戰爭經濟。
向問天的死和秦王對此事不置可否的態度,張楚王很清楚這說明大秦早已經做好了要攻擊張楚的準備,絕不是他不想打就不打的。如果自己再示弱求和,那張楚的士氣必然又掉一大截,所以必須堅決的先發製人,以激勵士氣。
也是禍不單行,原本指望的大將軍韓信現在居然重病不能起身,王君集的長處和弱點他不是不知道,但目前也隻有他可以統帥整個張楚大軍了。
一番爭論後,由於威名四方的韓信未來,朝中驃騎將軍,號稱張楚愷撒的王君集被拜為張楚軍兵馬大元帥。
愷撒是亞述時期的名將,著有《凱撒戰記》,描寫了自己三十年亞述時期的作戰經曆,是各國軍事家必研討的軍事名著。
王君集作為張楚王身邊的股肱之臣,從張楚王就位以來大小指揮大小戰事不下百場,最著名的是十三年前指揮張楚內府軍殲滅叛臣衛文豹十萬叛軍的遼東戰役,又因熟讀《凱撒戰記》,並善於運用凱撒書上所記的深溝壁壘戰法,一舉成名,被稱為張楚凱撒。
對於遼東戰役張楚王心裏清楚,這衛文豹根本是敗在不明時事理上。在三國鼎立局勢已穩定七年,民心思定之時,卻為阿諛奉承之徒所害,自持其東北藩軍勇武,舉一洲之兵逆潮流而動,實在是做不切實際的春秋美夢,自掘墳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