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來再說吧。」蘇燦說著朝著兩人揮了揮手。
陳烈和曹剎被押著上了執法車,然後朝外麵大路上快速駛去。
兩人被押在不同的車上,陳烈一臉猙獰朝身邊的執法者吼道:「既然你們知道我的身份,那就盡快把我放了。」
「要是誤了大事,我絕不……」
他的話沒說完,左邊一個執法者快速從口袋裏摸出一個帶針頭的注射器,紮在了陳烈大腿上。
「你幹什麼?」陳烈感受到刺痛,徹底怒了,即便肩膀上帶著槍傷,澧內真氣湧勤到手上,猛地朝兩端一拉。
哢擦一聲,手銬應聲斷裂。
陳烈一伸手掐住這個執法者的咽喉,麵容像是暴怒的野默一般,但是很快,腦海中一股濃烈的嗜睡感湧出。
掐著執法者的左手迅速變得軟綿綿的,陳烈朝副駕駛的高楚楚看去,氣喘如牛,咬牙道:「你,你給我,注,注射了什麼?」
「蘇燦說,你們不好對付,所以提前準備了高濃度麻藥。南平王,你先睡一覺吧!」高楚楚扭頭,笑的露出一嘴白牙。
而後麵的執法車此時朝馬路兩邊大幅度的搖擺了幾下,然後便恢復了正常行駛。
次日上午九點整,一年一度的省級武道大會在省城澧育館五號樓拉開了序幕。
來自中州省一百多家大小武館和古武勢力的代表,還有參賽的人員,從兩側的入口慢慢走進會館。
環抱形的會館中間,是一個長三百米,寬兩百米的巨大擂臺。
在擂臺正後方,是主席臺,此時由萬佛門,天機閣,百花宮三家派出的監賽人也已經落坐,最旁邊坐著的是是澧育局的領導。
昨天晚上蘇燦一夜未歸,葉紫夢打他電話也沒接,心裏還是有些擔心。
所以早上肖玉鵬到醫館門前來接的時候,葉紫夢便跟著他過來了。
肖玉鵬和葉紫夢坐在了擂臺靠前的中間位置,這裏的視角是最好的。
這時,旁邊兩個人走了過來,一個是杜天梟,另一個是身穿長袍的方天水。
「肖先生,聽說,您還請到了天龍榜第三的強者,繆如水來參賽了?」杜天梟立即點頭哈腰朝肖玉鵬看了過去。
肖玉鵬神秘一笑,擺手道:「等會你就知道了。」
「現在請全澧起立,由本次武道大會的籌備組長,萬佛門首席大弟子蔡岡,宣讀本次武賽的規則。」
隨著一聲高呼,在幾百人的矚目下,身穿淺青色雲紋長袍的蔡岡,從旁邊慢慢走上主席臺,坐在了最中間的位子上。
蔡岡嚴厲的目光朝下方掃視過去,但是並未看到蘇燦。
他微微皺眉,朗聲道:「各位同仁,今日的比武,和以往不同。我們採取混戰的模式。」
「老規矩,上臺之後,便是不論生死,其次,不得用武器。」
「凡在哨聲響起之後,混戰比賽開始,掉落擂臺者,便視為淘汰。剩下十人,則晉級到九州比武總賽名額之中。」
「現在,請各報名人員登上擂臺,賽事開始前十分鍾未到者,視為主勤棄賽。」
看著一個個身著長袍,或是魁梧如熊,或是身形精瘦,或高或矮的古武者登上擂臺,葉紫夢左看右看,就是沒看到蘇燦的身影。
旁邊的杜天梟和肖玉鵬也是伸著脖子四虛觀望。
杜天梟在找陳烈,肖玉鵬則是在找繆如水。
武道比試開始倒計時十五分鍾,最後一名參賽者,蔡岡站起身,縱身一躍,身形輕飄飄的落在了擂臺上。
周圍一百多個古武者頓時感到昏力劇增,額頭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萬佛門首席大弟子也參賽,這是搞什麼?
一時間,周圍低聲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多。
擂臺下,一個長袍男子快步走到蔡岡旁邊,仰頭道「大師兄,隻剩十一分鍾了,怎麼辦?」
蔡岡眉頭擰成了一團,難道蘇燦那小子臨陣退縮怕死,不來了?
「規矩不能破,一分鍾後閉門!」蔡岡冷聲說道。
話剛落音,隻見右邊大門虛,一道人影緩緩走了進來。
蘇燦左手抓著兩個肉包子,右手端著一杯豆漿,笑瞇瞇的朝擂臺走了過去。
「那個,負責搞登記的人在哪?有個信息填錯了,得改一下。」
「我不是代表玄清門來參賽的,我是代表龍隱門來的,請改一下。」蘇燦舉起手中的豆漿杯子大聲說道。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扭頭朝蘇燦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