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要生死戰了,不提前快樂快樂?”
蘇燦擺手:“我不太感興趣。”
吳昊三人被攆出去後,小心翼翼的跟在陳昆兩人身後。
“陳哥,剛才那自稱少爺的,到底是誰啊?難道連我們也不敢惹他嗎?”侯赤霞實在忍不住了,開口詢問了起來。
陳昆背著手一邊走一邊冷斥道:“他是薑氏族長的孫子,你們招惹他,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聞言,吳昊三人不僅倒吸一口涼氣,薑氏族長的孫子,難怪……
吳昊咬著牙開口道:“那左丘燦有問題,他本名蘇燦,是我帶進昆侖虛的,還請陳哥去仔細調查。”
“蘇燦那小雜碎來參加武會,一定是想加入守界人,有所圖謀。”
因為吳昊看到了蘇燦,而且蘇燦也是來參會的,他理所當然的認為蘇燦是想加入守界人,如此一來,自己不就多了個勁敵嗎?
最好是在眼前就弄死他。
陳昆停下腳步,擰眉看向吳昊,突然揚手一巴掌朝他臉上抽去。
啪!
吳昊被打蒙了,立即捂臉低下頭不敢說話。
“左丘燦也好,蘇燦也罷,都是他們族內認準了的人。”
“你們要查的,主要是不是冒名頂替張冠李戴,以防作假。不是讓你去泄私憤。”吳昊怒聲嗬斥起來。
吳昊立即點頭道:“我,我知錯了,大哥教訓的是。”
“不過這薑大俠,左丘燦,敢當眾對你們動手,便是挑釁我守界人的權威,得給他們點教訓嚐嚐。”陳昆眼中閃過一抹怒色,甩袖而去。
另一邊,在中峰半山腰的另一座閣樓內,明亮的房間裏縈繞著一層壓抑的氣氛。
身穿長袍的東皇高邑坐在椅子上,麵色冷凝且嚴肅。
旁邊坐著魁梧的東皇禮和另外兩名中年男子,幾人臉色都不大好看,眼神更是直直的盯著桌上的一封信箋。
許久,東皇高邑背著手,指著桌上的信箋道:“這封信,確定是左丘族的人送來的?”
旁邊一名高瘦男子起身拱手道:“副族長大人,這信箋送到您房間門口,那人就轉身跑了。”
“但我們的人還是看到了他的穿著,穿著白褂,應該是左丘族的人。”
另一名男子也沉聲道:“信上說,那蘇燦一拳打殘了他們的管事左丘定安,要我們務必小心。”
“從內容上極為反常啊,左丘族的人,怎麼會好心提醒我們呢?”
“他們不是巴不得我們戰敗吧?”
東皇高邑神色嚴厲道:“若是戰敗,東皇禮就得死。”
身邊兩名男子都不做聲了,這封信箋來的太詭異,內容也極其反常,但他們知道。
副族長隻有兩個孩子,老大已經死了,就剩下小兒子。這個風險,怕是太大了!
“父親,不怕,我就不信那蘇燦實力會比我強,我要為大哥報仇雪恨。”東皇禮咬牙喝道。
東皇高邑沉默不語,背著手像是在思考什麼。
過了許久,東皇高邑開口道:“你先回房休息,我自有安排。”
東皇禮還想說什麼,被父親一瞪眼,便低下頭老老實實出門了。
這時東皇高邑轉身看向身後兩位男子,壓低聲道:“為了確保斬殺蘇燦,我們隻能換人上了。”
嘶!
兩位男子同時臉色一變,不約而同站了起來。
“副族長,這,這可是壞規矩的事情,若是……”
東皇高邑擺手道:“放心,為了我族榮譽,為了報仇雪恨,我會向族長稟明一切。”
“本族長絕不會讓蘇燦活著回到左丘族!”
夜深了,薑大俠有些搖搖晃晃的摟著紅裙女子站在門口,朝蘇燦擺擺手,然後轉身進了醉花樓。
蘇燦獨自一人踏著月色,朝望月樓走去。
醉花樓上有房間,是轉為那些演繹的美女提供休息的,薑大俠便要在這裏留宿。還說蘇燦不夠義氣,不留下來一塊過夜。
就在蘇燦快到望月樓下時,前麵一道魁梧人影殺氣騰騰擋住了去路。
“蘇燦,你給老子去死。”話落,一道巨大的青色蟒影在月色下朝蘇燦麵門轟來。
當蘇燦看清楚對麵站著的人是東皇禮之後,眉頭一擰,瞬間轉身朝旁邊躲避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