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就是加裏進局子的原因?也太牽強了吧!”
林端無語的攥著手機,對電話那頭的愛德吐槽道。
愛德很是無辜:“我本來想為他辯解幾句的,可一看到我三分之一的酒吧像龍卷風過境似的爛成一團,瞬間沒有想法了呢。”
“其實那兩槍不應該在天花板,該打在他身上,但在我扣下扳機的前一秒,殘存的父愛喚醒了我,不然加裏去的就不是局子,而是ICU。”
林端汗顏:“加裏活這麼大也是不容易。”
愛德:“不用擔心,警察不會為難他,最多讓他吃點苦頭。”
林端:“……好吧。”
愛德:“你也不用著急去撈他,我還沒消氣呢。”
林端:“額……那您什麼時候消氣呢?”
愛德幽幽的說:“等店裏全修繕完畢。”
林端:“好嘞。”
那少說得半個月,加裏你自求多福吧。
……
昨晚。
“放開老子!都說了老子沒磕!”
加裏雙手被銬上,他劇烈的掙紮,兩個男人都按不住他,他甚至反客為主,利用手銬上的鐵鏈鎖住了一個人的脖子。
那個人被勒的麵色鐵青,求生的本能讓他不停拍打加裏的胳膊。
“放開這位先生。”諾蘭蹙眉命令道。
旁邊的人這才從驚嚇中回過神,連忙拿鑰匙給加裏打開手銬。
加裏得到自由,就順勢放開了人。
那人趴在地上,劫後餘生的咳嗽起來,被其他人扶著進了醫務室。
諾蘭淡漠地道:“瘋狗。”
加裏桀驁不馴地與他對視,咧嘴一笑露出尖利的虎牙,一雙金瞳亮的嚇人。
“怎麼?你也想被咬嗎?”
諾蘭和他對視幾秒,勾唇一笑:“當然不想,被咬了還得打狂犬疫苗,多不劃算。”
“我們都心知肚明,祖瑪酒館是個多麼值得尊敬的地方,警局自然也想跟祖瑪交好,這毫無疑問,所以我們不會對你做出什麼出格的事,請你放心。”
加裏:“那你想做什麼?”
諾蘭:“我知道祖瑪人才輩出,尤其是你,panther,我說的沒錯吧?”
加裏擰眉:“你調查我?”
諾蘭擺擺手:“panther大人實在是太出名了,都不用我調查,流言蜚語就一大堆。”
加裏:“什麼流言蜚語?”
諾蘭:“你真要聽?嗯……你好幾次把人玩的精神失常,有幾個甚至進了療養院。”
“還有和你玩過一次就再也忘不掉,想你想到抑鬱自殺的也不在少數。”
“還有……”
加裏一腦門子問號:“哈?等等別說了,這種事我怎麼一個沒聽過?”
諾蘭隻是笑:“誰知道呢?”
“看來panther的魅力不淺,技術真的有傳說中那麼好嗎?”
加裏:“你試試不就完了?”
諾蘭:“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加裏磨了磨牙。
諾蘭:“panther先生在圈子裏混跡多年,想必十分熟悉圈內的規則——
臣服遊戲都是雙方自願的嗎?”
加裏:“在我看來,隻有雙方自願才能玩的盡興,但不排除有些人喜歡強迫。”
“這個圈子像一鍋亂粥,人們為了一己私欲隨意地修改規則。”
諾蘭沉默了幾秒,拿起手邊的資料丟到加裏麵前。
“那麼,請panther先生看一下這個。”
這是一份案件報告,顯示著一個剛剛成年的男孩被虐待致死,並被拋屍在後巷垃圾桶的案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