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人已經抓到了,在後院,我”,他伸手要去拉鄧玉如,卻被躲開了。
“帶我去看,等會你親自動手。”
兩人到了後院,就見一人被綁在木樁上。上官淩順手施了一訣,確保聲音不會傳出去。
“你就是何家的漏網之魚,”鄧玉如先出聲。
“我是何閩,嗬,恐怕世人都不知道堂堂正派先鋒的鄧家竟和青龍會有所勾結。”
“那這也不是你們何家與妖魔勾結,殘害無辜之人的借口。”
“無辜,誰無辜,難道我何家就不無辜嗎?青龍會的人排除異己,我何家不過是不想與之為伍,滿門就被滅了,我要報仇,有什麼錯?”
“嗬嗬,”語出,淚也落,“你要報仇當然沒錯,但你報仇不去找青龍會,卻與妖物勾結,專害我父,就是錯。你好好享受這千刀萬剮吧。”
說完,鄧玉如退後一步,上官淩上前,封了他的口,拿出大刀,一刀一刀割著,整整三天,那人白骨森森,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肉,方咽了氣,上官淩的刀也停了。
鄧玉如看了整整三天,一身白衣也染上了血色。
“玉如,結束了,我們回去吧。”上官淩慢慢走過來。
鄧玉如抬眼看著他,“上官淩,下次,你再要玩那一套順者昌逆者亡的遊戲時,給我想清楚,要麼別動手,要麼斬草除根,清理幹淨,要是再來這麼一次,你給我收屍吧。”
看著她凶狠的眼神,上官淩卻越發心動了,“好,”他點頭。
鄧玉如一口氣鬆了,眼前一黑,昏了過去,恰好倒在上官淩懷裏。
西廂房
鄧玉如躺在內室,上官淩和藥娘在屋外輕聲說著話。
“令主,夫人懷孕快四個月了,但這些天心緒不寧,又受了太多刺激,恐怕要流產。”
上官淩目光幽深,“在不傷她身體的情況下,盡量保住孩子,若是不能,那就把孩子流了吧。”
藥娘反而有些焦急,“令主,小妖的為難就在這,小妖倒是知道有藥能既保夫人,又保孩子,但這藥有副作用。是,是,哎呀,對夫人的身體是沒什麼損傷,但生出的孩子,無論男女,都會懷孕生子。而且,以後一旦懷孕就會變成半人半蛇。”
“那除此以外,對孩子還有什麼壞處嗎?是隻有懷孕時才會變成半人半蛇?平常有沒有事?”
“應該沒有,不過不分男女這一點,是會一直存在於夫人這胎的孩子裏。也就是說,日後孩子出生,無論男女,都能懷孕生子,而且,是這一胎的孩子一脈,永遠保留這一特性。“
“我知道了,用藥吧。我上官家一脈即使如此,又能如何,難道還能有人害我上官家的血脈?其餘人家永遠不可能強過我們。”
“那好吧。主人知道以後,如果生氣,就靠令主想辦法解釋了。藥娘這就去熬藥。”
瞬間,上官淩原本的誌得意滿碎了。他哪敢和玉如說啊,能拖就拖吧。
······
何家這事,何閩已經被處理了,接下來隻剩那蛇妖了。上官淩當然也不會忘了它,這不,趁晚上,鄧玉如睡熟了,就帶著嘯月狼就出發了。
密林深處
“主人,這妖物該如何處理?”
上官淩漫不經心地打量了那蛇妖一眼,“生靈開智極為不易,你已成妖修,不好好修煉,卻妄造殺孽,業果纏身,還是不留了。”
一招,便奪了蛇妖生機。
“就做你的肥料吧。”上官淩把蛇妖的肉身給了一棵吸血藤。
一個老者突然顯現,“多謝尊者,尊者,這方圓百裏都是我古藤一脈,我們從來沒有過殺孽,不知道能不能跟在您身邊?”
“為何?你們古藤能化形,無不要千年萬年,好不容易修成此身,何必牽扯塵世呢?”
“我觀尊者有仙緣,我古藤一脈修煉千萬載就是想成就仙道,似乎尊者身上有極大的仙緣,我古藤老者情願做尊者仆從,隻求為仙機緣。“
上官淩笑了笑,“你活了這些年,倒是比起一般小妖多了些心計。我不需要你為奴為仆,你隻用做我四方門的守陣之人,此處既是你的領域,又將是我四方門的門禁。可否?“
“多謝尊者。古藤一脈皆從尊者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