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人馬來了,原來是斑衣教的人。
“拜見教主”九頭鳳向花寒衣下拜。
“起吧,何事?”
“屬下得到線報,馬芳玲和袁青鬆正往這趕來,而且,傅紅雪和翠濃在客棧。萬一,”
“沒有萬一,他們來的正好,我們完全可以做那隻黃雀,走,我們回去。”
“是。”一大幫人瞬間散了個幹淨。
。。。。。。
馬芳鈴和袁青鬆趕到時,卻隻見一片狼藉,兩人父親的屍體躺在那。
“父親,”兩人哭著奔過去,撲在父親的屍身上,大哭不止。
好半晌,才在雲在天的勸慰下止住了。
兩人從雲在天的口中得知,這是傅紅雪下的手,兩人發誓要為父報仇。
“雲叔,你會幫我們的,對嗎?”
“這是當然了,大老板對我恩重如山,我雲在天一直想報答他。”
“多謝雲叔了,爹爹在天之靈,一定會欣慰的,芳玲在此也謝過雲叔了。”
“大小姐不必多禮,都是為了給大老板報仇,何須如此呢。”
雲在天豪氣的說著。
馬芳鈴和袁青鬆好像都是很信任的聽著。
三人商議如何去抓傅紅雪,為兩人的爹爹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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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教主願意幫我們?”
花寒衣倒是有些吃驚,這兩個人中,竟然是馬芳玲占據主動。
不過,也就一瞬間的念頭。
花寒衣很快正色起來,“自然。傅紅雪,可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多謝花教主願意助我們一臂之力。”
馬芳玲不著痕跡地拉了拉袁青鬆的衣角,示意對方收斂些傲氣。
花寒衣卻還是注意到了這兩人的小動作。
眸光一閃,轉而熱情地給兩人安排食宿。
袁青鬆好像真沒看出來什麼,馬芳玲卻似乎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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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天,翠濃被花寒衣帶來了。
“姐姐,你怎麼來了?”
馬芳玲很高興地跑去拉住對方。
翠濃也笑了。
“芳玲,”
下一瞬,又變了臉色。
肉眼可見地擔憂布滿了整張臉。
“你怎麼會在花寒衣這兒?芳玲,”
“花寒衣答應幫我們報仇。我和青鬆自然就住斑衣教了。”
馬芳玲似乎不以為然。
翠濃的臉色依舊不見好轉。
“芳玲,義父絕對不是傅紅雪殺的。”
“那是誰殺的?”
明擺著是不相信,翠濃一時啞口無言。
她也不知道是誰殺了馬空群,但她確定,那個人不會是傅紅雪。
“翠濃姐姐,你可不要私心作祟啊。”馬芳玲不帶表情的吐露出這麼一句,停了停,又繼續說,“翠濃姐,我們先去休息下吧。”
說完,就像沒看見翠濃的蒼白的臉色一樣,笑著拉人去自己的房間。
等兩人的身影消失了,一旁的角落才轉出一個人影。
花寒衣,不知道在那聽了多久。
眼裏的神色似乎有些深沉,也不知道想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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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鬆,”
女子匆匆走來,沒有注意到眼前人究竟是誰,就已經喊了出來。
等真的到了眼前,才有些怔愣。
“花教主,您約我來何必要冒充別人的名義呢?”
花寒衣還是那一身紅色的外袍,直直地盯著對方。
“你究竟是誰?”
“我不就是馬芳玲嗎?”
眼前的姑娘,那雙眼睛似乎微微上挑,對花寒衣來說,莫名有種熟悉感。
“你真的是馬芳玲?”
姑娘歎了一口氣,現在這樣子已經一點不像馬芳玲了。
“是不是有什麼關係,值得花教主專門約本姑娘來問?”
花寒衣頓時愣住了,好像真的在思考自己為什麼一定要去挑破,自己是希望對方是誰呢。
一時的走神,再恢複過來後,才發現眼前早就沒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