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也來了,這次來,恐怕不是因為太妃的命令吧。”段延慶見蕭廷來了,淡然開口道。
“老先生怎知,不是我師傅的命令?”
“公子何必與老朽說笑?還是開門見山的好。”
“哦,那我若請先生放了這二人,”
“公子當知我與段氏的仇,這段譽可是日後的大理皇帝,若是有了汙點,”
“那與那姑娘何幹?”
“我是在幫她。”
“老先生還真會狡辯,不過,您這麼多年竟還不知嗎?”
“你這小兒想說什麼?”
段延慶借拐杖凝氣,打出一道氣脈,衝著麵前的公子哥去了。
蕭廷偏頭躲過,不過那股氣勁還是劃傷了他的右臉頰,他用手撫上臉上的血痕,抿了抿沾在指上的鮮血,笑道,“老先生原來真不知道啊!”
蕭廷不緊不慢地扔下一句,“天龍寺外,白衣觀音。”
“你知道些什麼?”段延慶心下一緊。
“老先生,有些事情,您可以去問問那鎮南王妃。那可是段世子的親生母親,孩子的生辰八字, 母親是斷忘不了的。”
段延慶緊盯著慕容複,久久無話。
“先生該放人了吧?”蕭廷又用那塊疊得方正的素帕掩了掩嘴角,漫不經心地說著話。
“我會去查證。”
“自然。”
段延慶閉了閉眼,再睜眼時,隻是單手一揮,把石門打開了。
蕭廷走了進去,才一眼就讓他怒火中燒。兩人的外衣都已脫下,還相擁交纏。
幾乎是瞬間,蕭廷就將那姑娘搶到自己懷裏。
“你是我皇伯伯派來救我和婉妹的?”
段譽看著慕容複說道。
蕭廷沒回答,隻是抱著木婉清出去,對著段延慶說了一句話,“解藥呢?”
“慕容公子,這不是毒,哪來的解藥?”
“好,我知道了。”蕭廷麵色一冷,一言不發地走出萬劫穀。
就這麼走了?
段譽慌慌忙忙跟出去,就隻看見翩翩公子抱著人遠去的身影。
他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了皇宮,剛到門口就被刀白鳳看見了。
“譽兒,”刀白鳳的聲音讓段譽回了神,也讓其他人都圍了過來。
“娘,爹,皇伯伯。”
“譽兒,你是怎麼逃出來的?”段正淳問道。
“是啊,譽兒,你有沒有受傷?”刀白鳳擔心地問道。
“爹娘,譽兒沒事,是有一位姓慕容的公子救了我和婉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