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冉一個激靈,她知道自己如果答應,就是與虎謀皮。
這個無法反抗也不能反抗的吻就是警告。
男人這些話,就是提醒她。
如果跟著上車,就算是默認這種親密行為了。
可她沒有任何能證明自己身份的證件在身上,再加上她這張臉。
如果被扔在這兒,別說尋到最近的大使館。
就怕還沒走幾步就被恐怖分子抓走,折磨的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想到這兒,她乖巧的點了一下頭。
她要活下去。
她要告訴外公,爸爸的死可能不是意外!
她還要回到自己的祖國,繼續完成學業。
周祁梟緩緩拉開嘴角。
垂眸好似盯著已然落網的可憐獵物,隱隱透著興奮。
這小東西接近他絕對不是偶然。
一種,她全程參與,演的出神入化。
另一種,這小可憐無辜卷入,被人當做棋子。
但無論哪種,他都打算玩下去。
他倒要看看,是哪個短命鬼敢拿這雙眼睛做文章!
周祁梟無視懷裏輕微的掙紮,直接抱著人打開後車門。
將人塞了進去,他跟著上去,懶散靠在椅背上的時候,才發現赤那還站在外麵。
修長的手臂伸出車窗,手在車門上無規律的拍了幾下。
他調子依舊懶洋洋的,“怎麼?沒看過癮?要不要給你辦個包月?”
赤那回過神兒來,神色有些一言難盡。
這年頭長得帥的也玩的這麼花了?
不愧是他們頭兒!
她麵無表情的邁步向駕駛位走去。
鑽進車子裏的時候,感覺周祁梟情緒不太對。
那一會兒受苦受難的還得是她這個任勞任怨十項全能的手下。
她沉吟一下,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立馬讚揚道:“頭兒V587,看得我幻肢都ying了!”
“艸!”一般都是周祁梟把別人氣的心肌梗塞。
能把周祁梟惹得說髒話,這世上少有,赤那算一個。
這女漢子,外表比周祁梟還能唬人。
看似冷酷高傲,實則最悶騷好色,關鍵還能十分真誠的不要臉!
赤那一坐上座椅,周祁梟抬腳踹了一下椅背,“回去,私訓三天。”
赤那聽到這話,有些麵癱的臉都險些崩塌。
但也沒辯解。
頭兒和小美人顏值這麼頂。
要是能看到他們倆大戰八百回合,她就是私訓一年也認了。
想到這兒,她透過後視鏡。
眼神兒灼灼的看向周祁梟。
周祁梟頓時就明白她在想什麼,又一腳踹過去。
“一星期!”
赤那的眼神兒卻一瞬間複雜起來。
她突然想起來了,於女人這事兒上,他們頭兒不行啊!
對!他!不行!
凸(艸皿艸 )白興奮了!
不過轉瞬她又支棱了起來。
頭兒不行,她行!
她又透過後視鏡,眼神兒灼灼的看向溫冉。
等頭兒不感興趣了,她上!
被這麼一覺和,周祁梟有一種自己做了回帶顏色的演員,心情突然不美麗起來。
他掃了一眼縮在車角落的小小一團。
抖什麼?!
明明是這小東西先強吻他的,他禮尚往來罷了。
怎麼像是他欺負了她?
周祁梟這人從來沒標榜過自己是好人,但他自覺壞的大大方方的。
要你命、想挖眼扒皮的時候不是還會提前告訴你一聲?
主打一個禮貌真誠!
強往他頭上扣帽子,當他是冤大頭?!
心裏琢磨著:剛剛親的感覺不錯,不算委屈他,要不再來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