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翼哥，他，他幫過我，我很感激他。”
方珍珍言語不詳，也沒細說李怎麼幫過她。
不過章年不需要了解的那麼詳細，隻要兩個人之間有關係，無非就是那幾種，愛而不得、妾有意郎無情、曾經有過感情在一起過，再或者隻是單純的嫉妒。
“你覺得宋佳瑤的店子開的怎麼樣？裏麵的吐司好吃嗎？”
方珍珍以為對麵的看警察會先問今天去店裏幹嘛了，沒想到問的這麼跳脫，一會問李翼，一會又問宋佳瑤。
方珍珍不明所以，也沒有一開始有防備心，覺得對麵的警察也不是很厲害。
“開的特別好，人進進出出的沒停過。”
“我當然吃過，她今天還讓我自己選了一袋，椰蓉餡的，又甜奶香味還足。”
她表現出一副跟宋佳瑤不錯的樣子。
“那你怎麼沒有拉肚子？”
“我，我拉肚子了啊。”
方珍珍一時被問住，他怎麼知道自己沒有拉肚子，難道是嚇一嚇自己？
她不敢大意，坐直了身體：“我早上吃了碗麵一直不舒服，以為是麵的緣故，沒往吐司上麵想。”
“說說你今天到宋佳瑤店裏的路程，經過哪些地方，看見了什麼，在店裏又幹了什麼。”
方珍珍緊張起來，章年反而越發的放鬆。
緊張就好，緊張說明有鬼，要是方珍珍不緊張，他可有的查了。
方珍珍老實的說了一遍來的路上，倉庫離公園那裏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的，沒什麼問題，不過方珍珍特意說道路過一個巷子的時候，有條毛都快掉光的狗，叫起來嚇死人。
章年注意到這個細節，狗都老成這樣了，怎麼還能凶成這個樣子？
那條巷子他知道，裏麵什麼都賣，他們還要時不時的過去檢查一下有沒有違法買賣的。
暫時有了眉目，也不怕人跑，章年讓人可以回去了，太晚了不安全。
外麵的小許拿著本子記錄下那些吃壞肚子的人的筆錄，又來問張彩霞今天來買吐司的人，她還記不記得有哪些。
張彩霞早上那一陣很忙，還給人拿錯了吐司，她記得最清楚的就是那兩個人。
小許翻了翻本子，沒有張彩霞說的那兩個人。
問完話，他們就讓人回去了，來來去去最後就剩宋佳瑤、李翼、張彩霞和方珍珍了。
青苗和小寶暫時給送了回去，幸好孩子今天沒有受傷。
四個人一起往回走，張彩霞還是回店裏住，李翼的自行車也在店裏，宋佳瑤想著她一個人回去不安全，想說先送她回去了，他們一行人再回店子裏麵。
方珍珍連忙說不用，讓李翼護著宋佳瑤點，她今天肯定被嚇著了。
這沒多遠，她可以自己回去。
李翼見宋佳瑤狀態不是很好，就沒有推脫。
他護著宋佳瑤往公園那邊走去。
方珍珍沒有立馬轉身回去而是站在他們背後眼神深深的看了李翼一眼，視線挪到宋佳瑤身上的時候，她嗤笑了一聲。
還以為有多厲害，這出了事不也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還讓李翼護這麼緊，真是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