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白票價/
恰好的是無夜的狂歡,這日子總要有點盼頭。在熄燈時聲音明顯的劃分,沒有人會不喜歡黑夜,聲音的突顯與我的獨言。
先有前者離崗入會,後有來者明識是非。我呢?兩者皆有。剩於日後決擇,不如留餘此日,一銀幣正反對立,而調合同諧者不認可硬幣的實質,用新的規章蓋住舊規章的利,從而引起大多數人的不滿情緒。
斷片,21號黑廳,和明滅著的昏燈,標誌性用語,與創新式招牌。這地方,安靜地像在墓園,那根正燃燒的紅燭熄滅的無聲無息。像那日正盛以為無論何物也不足為慎之人,逃離現場的倉促。
以及幾個金幣清脆的碰落聲,蓋不過機翻的轟鳴。比起期待無數個重複上映,倒不如碰個杯來得歡。“它們很好,但我不好。”
我走的沒懷表的時鍾快?……那是當然。“它會等著我,在時間的盡頭。”一時,兩時的過去,隻是重複過程中一點小插曲,
入場券在這群人裏沒有彰顯出它的唯一與對應性,一人一個,憑票入場。你想點映的劇,與場內寂靜。
這裏有的是畫麵與幀數,有的是人和食物。可又能觀察幾場,12場下來可便又是一天。作為點映人兼編劇,不到最後一刻,我也不知結局,
一場幾時,少則一時。體驗的性質永遠演繹在聲大的電影,與食物的入口和掩著噓聲的心跳。
“噓……這裏從昨天到現在都黑的,配上白色幕布,和椅子的動靜。”
沒了觀眾才會寂靜的場子,閃爍著紅。
就當我是這地方唯一聽眾,座於二十九號廳,視察著一片紅椅,與我那越發紅的攝像頭。帶上耳機隔絕黑暗,將迎的是明日的喧聲,阻絕在電影的放映廳。
日複一日的打發著虛無的時間,最大的放映場也會有關閉那日。但,現在不是。期望的過早了。
電影始於劇本,也終於劇本。我在劇本裏,或說我隻是一旁白都算不上的局外人。這條路是演繹著事件,那叫環,一環扣一環。
“守與拓,我這個外者從中選項與繁星般多,末尾的點數才叫亮星中。而我亦能明帆,在劇中示明選擇,直到帆傾舟沉。
……我的夥計,別把我往土裏埋,也別讓怪東西和我埋一起。至少,在我憑空淹沒前,和我碰杯,好嗎?”
“願明啟的星記住我們的幹杯!”頭頂虛假的海報,蓋住過整片天空。色彩和宇宙,銀河與各色球體,如點滴般的點綴。落於此也好,沒於此也罷。星輝暗淡,卻劃分到不同的地點。
回家的票價要抬得高點,哪怕人多也是。因為一年僅此一次,亦或隻是遠方陌生。
一站,和下一站。站點輪輪回回,兜兜轉轉。而你,會上站點嗎?去賭那哪怕下一戰的可能,我受夠了戰火。站在時間的對立麵,或說給時間一個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