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當家也是暗自吃驚,自己兩人聯手居然久久拿不下眼前這廝。若不是秘寶有限製,魏何江越戰越吃力,他倆恐怕都要飲恨在此了。
又一次角力,刺蝟老三的尖刺一時間與魏何江的爪子僵持不下,濺射的火花連成一道道火舌,魏何江青筋暴起吃力一甩勉強將三當家化成的刺球丟走,才得以有一絲的喘息機會。
“二哥!不要給他喘息的機會,他就快不行了。”二人輪番上陣將魏何江折磨的欲仙欲死,幾次想逃都被逼了回來。
“自己剜出眼珠,讓你活著。”二當家的冷眼看著苦苦支撐的魏何江吐出一句話。
魏何江縱然是有玄法加身恢複力驚人,但終究不是不死之身,經過那麼長時間的車輪戰身體狀況已經捉襟見肘了。
“哼,說的好聽,與其被當成牲畜圈養,我寧願死。”魏何江拭去麵頰的血跡,保持形象。
“將死之物,讓你活著是恩賜。殺了你,照樣可以得秘寶,喝血吃肉。”二當家的大步跨出,步步驚雷,向魏何江衝殺而去。
魏何江此刻已是強弩之末,強行使用超出自身強度力量的弊端出現了。身體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二當家的沙包大的拳頭不時就已經來到了近前,此時魏何江已經無力阻擋,隻得在另一邊用爪刃在他的身上留下五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鮮血汩汩而流,這是以傷換傷的打法!說來還得感謝三當家的背刺,若不是與他角力時的摩擦,魏何江的爪刃還沒那麼鋒利,也做不到如此行徑。
二當家吃痛護住傷口,魏何江找準機會,又是一爪下去,在他的臉上也留下了數道爪痕。
“你竟敢劃傷本大爺的臉!你找死!”二當家的頓時暴怒起來,一拳擊中魏何江的太陽穴,隱約有骨裂的聲音,這一擊差點錘爆魏何江的頭。
魏何江當場吐出一口鮮血,耳邊傳來“嗡嗡嗡”的耳鳴聲,七竅都見血了。
二當家的被怒意衝昏了頭,自己的臉被個借秘寶之力才能與自己抗衡的妖獸劃出了五道血淋淋的痕跡簡直是奇恥大辱。
若非魏何江體質強橫又有秘寶護體,否則此時定然已經飲恨。不過就算如此他現在也毫無反抗能力了。
二當家的抬手就要魏何江的性命,就在他的拳頭即將捶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魏何江時。
一聲嗬斥製止住了他。“大牙,手下留......人......還是留貓吧。”
“大姐頭?!”看清來者後兩個當家的就像兒子見了媽似的圍到了她的身邊。簡直與剛才戰鬥時判若兩人。
來者是頭母虎,僅僅穿著兩條寬布遮擋著重要部位,腹部肌肉緊實,腰肢細長,黃白黑相間的皮毛更是柔順如綢緞,清晰可見的馬甲線充滿了力量感。
她來到半死不活的魏何江身前不滿的數落,“大牙,你怎麼那麼衝動。差點就毀了我們的一大筆財富了。”
魏何江躺在地上視線朦朧隻看見麵前又多了一人,眼看脫身無望,魏何江掙紮著抬手伸出爪刃想要劃過脖頸,寧死也絕不受辱。
他的小動作當然瞞不過眼前的這頭敏銳的母老虎,她伸手就把魏何江自盡的爪子給按住了,同時吩咐兩個當家的把魏何江控製住。
見自盡也無門,他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猛地起身張嘴在後來的母老虎脖子上狠狠啃了一口。
三個老妖費了老大的勁才給掰開,唾液混合著血液淌了母老虎一身。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幹完這些魏何江徹底就失去意識,不知雲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