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天白天睡了很久,所以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起來了。

感覺饑餓感沒有昨天那麼嚴重了,可能是因為昨天一直在睡,消耗的能量少,但還是感覺餓。

我向城門口走去,搖搖晃晃地走到門口。

我才注意到這個城門是用木頭做的,門沒有完全敞開,仍然有兩個門衛在這裏把守。

我向裏麵進的時候,其中有個門衛上下打量我,對我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

我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嗯了一聲就頭也不回地往裏走。

我感覺背後像是有一群狼在追我,我十分想快點走,但我的腳步卻沒有怎麼變快後背一陣酥麻。

還好,沒有聽到他們往這裏走的聲音。我感到十分慶幸。

現在城裏的人不多,我左前方好像有一個酒館,因為它的招牌上畫的是一個啤酒杯裏裝著酒,有兩層樓,那二樓應該是旅館吧,不過現在沒有開門。

右手邊是一些賣東西的店鋪,分別有有裝備,武器和道具的店鋪。不過大部分沒有開門,隻有武器店那個長滿胡子的人在收拾東西。

再往前走就到了一個十字路口,應該不是這個城鎮的中心,這個城鎮在外邊看起來很大。

我就這樣逛了一個多小時,把城鎮大部分地方逛了逛,這個地方也沒有想象的那麼大。

這個城鎮有條河,因為我知道西門在哪,所以對應的就是東門,這樣北和南也就知道了。

而這條河自北向南貫穿這個城鎮的中心。城裏的東部有一個較大的建築,還有許多士兵在那裏,應該就是管理中心吧。

城裏下遊處也幾個人偷偷地在洗衣服,我在看他們的時候,他們把食指放到手中間,好像是要告訴我別說出去。

他們其中一個人在叫我,我聽不懂,所以趕緊走了,不會語言真的好難受啊。

昨天我是在城外的南邊喝這條河的水,所以現在感覺非常難受。

不過我也發現了一個問題,這裏沒有流浪漢或者乞丐,是衛兵把他們抓走了嗎,還是被人販子賣給奴隸商人了,反正我是不相信這個城鎮裏的人都很富裕。

現在人已經很多了,天也亮透了。

我又逛了逛,也沒有看見類似奴隸的人,沒有人戴著枷鎖。

我應該是當不成乞丐了,說不定會被衛兵抓走,不過進監獄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啊,便意來襲,我打算去上廁所,昨天半夜我被尿憋醒了,就去那棵樹邊上解決了。

今天我在逛的時候發現了公共廁所,公共廁所旁邊就是馬廄。這個公共廁所很大,我在城裏隻見到了兩個。

裏麵左右分別有兩個標識,雖然不識字,不過兩個小人的標識還是很好分辨男女的。

我進了左邊的男廁所,想不到異世界也是男左女右。

進去有幾個像是修女的人在一條坑旁揮舞,我以為我進錯廁所了,果然我的常識用到異世界就是搞笑的嗎。

我又發現一個四五十歲的大叔在旁邊提著木桶,他身邊有好多木桶。

仔細一看發現她們在用魔法控製坑裏的屎飄進木桶裏,總共用了不到十分鍾就完成了。

剩餘的尿被他們用魔法蒸發了,這些蒸汽同樣是用魔法控製住,然後順著煙囪飄出去。這樣的話,為什麼不做成露天的呢,可能是怕下雨吧。

原來是在清理啊,天還沒亮我就來確實不是時候,不過會魔法真是方便啊。

不過這裏味也太大了,有股濃濃的尿腥味,這也太臭了。

我忍不住往外麵走。

仔細看的話,她們身邊有像是AT立場的罩子罩著,這應該是用魔法做的吧,這樣就可以隔絕氣味了。

大叔怎麼一直在咳啊,他邊咳邊往外走,那個領頭的修女回頭看著他,走過來給他也套了個盾,原來忘了給他套盾了啊。

我邊看邊後退,不知道碰倒了個什麼東西,低頭一看是一個放在這裏的牌子。

那個修女注意到了我,指著我大聲說了一堆話。

啊,怎麼辦,我低頭看向旁邊的牌子,上麵寫著一些看不懂的字。

我像腦筋開了竅一樣就明白了,這個牌子上應該是說現在不讓人進這裏吧,類似施工現場旁寫著正在施工,閑人免進。

她應該是在說我為什麼要進這裏是吧,我也不想這樣啊,但是我大字不識一個,誤打誤撞來到這裏也很正常吧。

她看到我沒回應後,就罵罵咧咧地走了過來,那些修女聽到聲音後也停下手上工作趕了過來。

可惡啊,壓迫感越來越大了,雖然不是凶巴巴的老太婆,長得也很好看,但我為什麼會感到這麼害怕啊。

怎麼才能告訴她我不是故意的啊,給她鞠個躬嗎,還是磕一個頭。

還是要跑掉嗎?就是現在,在這裏嗎? 如果我會說話就好了,沒錯,把自己想說的說出來,把話說開就好了。

就把話說出來吧,實在是不該怎麼辦了,聽不懂也無所謂了,能有什麼辦法啊。

就像是上氣了的高壓鍋一樣,我也開始放氣了。

“實在是對不起啊,但是我根本就聽不懂你在說神魔啊。聽不懂啊,根本聽不懂啊,你們到底在說的什麼鳥語啊!

雖然我沒有看見告示牌,但是就算看見了又能怎樣,那牌上的字寫得七拐八斜,很難想象是喝了多少噸假酒的人寫出來的啊!

你們是被邪惡的古神侵蝕了嗎,所以不得不寫出這麼惡心,垃圾的語言?

我到了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每天風餐露宿,戰戰兢兢地活著,你們就不能給我一點安慰嗎?理解我一下啊!”

單靠一種語言的力量還不夠,我又開始飆起了工地日語和大不列跌的語言。

“紅豆泥斯密馬賽,達卡,哦嘞哇囊得某娜依... 歐尼改,達斯剋嘚!k米歐買哇...

Yes,you\\u0027re right, but i really don\\u0027t undertand what are you talking about...well actually ... ...”

我喊完最後一句話後,開始喘了氣來,已經燃盡了!

在感受到融彙了地球文明多種語言的力量後,她們應該多少能理解我的苦衷了吧。

那幾個人愣了愣,互相探討我在說什麼,然後得出了結論,她們都用可憐我的眼神看著我。

果然成功了,額,不對吧,怎麼感覺有點怪怪的。

那個領頭的過來摸了摸我的頭然後給了我一塊麵包,還有一個...額...,這是一個木棒上麵用一個大球包住了。

這是?玩具嗎?她把玩具拿了回來,然後雙手搓著木棍,這樣就發出了聲音,是要教我怎樣玩嗎?

我抬頭看了看她,她的眼神不像是憐憫而像是在看傻子,啊不對吧,我怎麼成傻子了?

她們把我晾在一邊,然後就繼續工作了。

我就這樣左手拿著麵包,右手拿著玩具看著她們。

這幾個木桶由大叔來提著搬到馬廄裏,途中修女也會來幫忙,並沒有使用魔法。

是害怕控製不好會把裏麵的東西潑出來吧,隻不過最開始這個大叔一個人提的時候也滴了不少,這些修女才幫忙一起提。(大叔也是剛穿越到這個世界的嗎)

這些糞桶被單獨放到一個沒有馬的房間裏,這裏堆了不少,但是我聞不到多少臭味。

要放到裏麵時修女就不幫他一起提了。

大叔把糞桶放到裏麵時麵露難色,果然還是很臭啊,這裏應該是用魔法做了個結界吧,所以我在外麵聞不到味道。

所以修女才不幫他提吧,誒不對,不是有魔法盾嗎?還是說這會與這個結界發生衝突?

這些糞便會怎麼處理呢,會被來城裏的農夫買走嗎,還是被商隊帶走,在旅行的途中經過農村就賣出去呢。

還是用來做其他東西呢。

實在是不清楚誒。

她們幹完活後就走了,走之前還把那個玩具給收走了,大叔則是乘著裝著許多木桶的馬車挨家挨戶去收糞了。

想著想著就到了廁所門口,我的記憶力還是挺強的嘛,一邊想著東西一邊走居然也沒有迷路。

進去的時候發現了一個高大的身上戴著主體是紅色的佩劍的男子也在小便。

我站在離他很遠的地方小便,時不時地偷瞄他一眼。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他仰著頭一邊哼著歌一邊小便。

“奈斯!”

他說著話,右手緊握伸到胸前,低頭看向牆壁。不過因為一隻手的逃脫,而左手恰好是在拖著褲子,導致歐金金失去了控製,就這樣尿到了褲子上。

“誒呦,啊喂”

nice?是我聽錯了嗎,還是與這種異國他鄉的語言同音了呢。

我正疑惑著,他突然扭過頭焦急地對我說了一堆話,這個廁所裏除了我倆沒別人了,所以我能肯定他在對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