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李晟的這一番解釋,東方雲也算是大致了解了這名為錦衣衛的大致職能。
“那這倒是挺不錯的,那你打算把這個機構放在明麵上還是私底下進行呢?”
李晟幹脆直接。
“就放在明麵上,若是私底下進行,招再多人恐怕也不夠他們殺的,但是明麵上有多少人是做給別人看的,暗地裏有多少人就隻有自己人知道,這也是國師當初告訴我的。”
“咕咚咕咚!”
東方雲仰頭咽下一大口酒漿。
醉雲居盛產三種酒,一種是黃酒,一種是米酒,還有一種是白酒。
米酒最為甘甜,黃酒入口辣,但是有回甘,味道十分不錯,不過後勁也十分大。
至於白酒嘛,除了辣就是辣。
他不怎麼喜歡喝這種太烈還沒味道的酒。
“你要來點嗎?”
“東方兄你買的是什麼酒?雲居醉我記得有三種酒吧?”
“嗯,我買的黃酒,米酒太淡,白酒太烈,這酒剛好合適。”
李晟還是不客氣地從東方雲手中拿過來一壇。
“我來者不拒。”
李晟同樣是咕咚咕咚兩大口。
翌日朝堂之上。
“朕聽說昨日典大人家的公子在路邊調戲民女,甚至幾欲強搶民女,甚至揚言要殺人全家,說在天都,他就是律法,不知可有此事?”
李晟的一句話使得在場眾人皆是一驚。
平日裏很少出席朝堂的國師慕容月今天也在。
“陛下,確有此事,昨日典大人的公子調戲的正是微臣。”
朝堂上還有不少人是第一次聽到這事的。
一些在皇城中手眼通天的人自然是當時就知道事情原委了。
不少人還在心中暗罵典樂這人不帶腦子,堂堂國師都不認識嗎?就敢上去調戲?
“看來典大人家的公子還真是無法無天,我看昨天若不是國師,換做尋常人家的女子,隻怕全家老小都被這典樂給殺完了吧?”
“陛下,小兒平日裏雖蠻橫跋扈,口無遮攔,這話不過是說說而已,但卻絕不會做出此事。”
典薑這時候終於是站出來說道。
“典大人?那令公子所說,在這天都就算是皇帝來了也得聽他的也隻是說說而已嘛?”
慕容月聲音冷淡。
“哼,這不過是國師的一麵之詞,小兒絕不會說出這番話來。”
“我的一麵之詞?陛下,微臣有一符籙,貼上之人,可讓人吐露真言,可讓典大人家的公子上堂對峙一番。”
“天都中人誰不知道國師道法高深,誰知道國師所製符籙是讓小兒說真話,還是讓小兒按國師的想法說話?”
典薑是一點沒給慕容月麵子。
“朕倒是有個法子,不知諸位愛卿可願意聽聽看?”
李晟這會再次開口。
慕容月轉身朝李晟微微躬身。
典薑麵色不是很好看,但是表麵功夫還是得做足。
“逐鹿書院李院長乃是儒學大家,修的一身浩然正氣,朕記得沒錯的話,儒家的浩然正氣言出法隨,可讓犯罪之人說不出假話,不如就讓李院長來幫典樂正名,若是真如典大人所說,典樂一心向善,隻是口無遮攔那便罷,可若是……”
李晟目光中帶著戲謔。
典薑心中憤怒,卻不好表現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