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4年5月陝北
藍天白雲下,連綿的黃綠色小山坡陪伴著綠水,山坡上沒有茂密的叢林,都是東一塊西一茬的長著一些小樹叢,小樹叢周遍繚繞著黃土和草叢。其中一個小山坡的小樹叢裏,仔細一看好象趴著兩個人影,這兩人著綠黃黑夾雜的迷彩服。頭上,身上還零碎掛著很多草啊,樹枝之類的玩意,稍遠一點就很不好發現;
山河趴在小樹叢中,正舉著望遠鏡在看著什麼,望遠鏡的大筒上還用絲紗類的東西包裹了一層,這讓望遠鏡內的視線有些陰暗;
此時出現在望遠鏡內的是一條小河灣,“青青河邊草”在這個位置畫了一條漂亮的之字型,兩側是陝北特色的層疊小山坡。山坡上有幾排窯洞和一些零散的院落,上下都有一些人在走動,山坡後麵影影約約傳來喧鬧聲,聽的不是很清楚;
山河做了個手勢,兩人慢慢後爬,一定距離後才低身快速撤走,經過數公裏的急行到達一個小山凹。此時的小山凹中聚集著約五百來人,這些人分成兩個明顯的營地。一撥約百餘人,穿的亂七八糟,從著裝上說是土匪也不為過;一撥約四百人,統一的保安團製服;宿營地中比較安靜,除了喝水聲,吃東西的咀嚼聲,就隻有哪幾十頭馱馬的放屁和磨牙聲;
馱馬上的4門81MM迫擊炮和兩門120MM重型迫擊炮已經被卸下,處於隨時可戰鬥的狀態,這些迫擊炮看擺放位置是屬於哪四百人的;
突擊隊的趙忠國少校見二人回來,利馬起身會合,三人走到營地中間的一塊空地上。
山河低聲說道;不錯,特戰隊的偵察工作做的非常仔細,如此隱蔽的地點都能讓你們找到,也不枉你們在陝北當了這麼久的土匪。特戰隊的陳海上尉大大咧咧的點了個頭;山河又問道;這千餘人的社匪戰鬥力如何?
陳海不屑的一撇嘴;極差,我軍封鎖的很嚴,導致子彈輸入不易,我們觀察了數月,發現他們很少進行實彈訓練;趙忠國卻有不同意見;哪也得如虎搏兔,爭取這一次將其徹底消滅;
山河翻了個白眼,心裏嘟囔;你能消滅才是怪事,大毛子一天不完蛋,這些玩意都是百足之蟲;
此時燈盞灣的一個窯洞內,社會黨軍陝北分壇壇主謝昌,正有些心緒不安的在窯洞中走來走去;前來視察的陝甘堂堂主劉旦有些奇怪的道;老謝,你怎麼了?謝昌邊走邊摸了摸腦袋,疑惑道;你說陝北最近進駐了一批保安團?劉旦好笑道;是啊,不早就和你說了嗎,人數不多,約2000來人,是來查鴉片的;謝昌邊走邊嘟囔;不對,感覺不對!劉旦坐在炕上嘬了口小酒;我說,你也太多疑了吧,才2000來人,再不對能不對到哪去?他又往嘴裏扔了一粒花生米;謝昌表情沉重的坐下;哎…!黨對我如此信任,好不容易又拉起一個團,可不能馬虎大意啊,明天讓白軍內部的同誌再好好調查一下;行!來,喝一口!
第二日淩晨,運動到燈盞灣背側社匪軍營地的突擊隊,正在做最後的準備。片刻後一聲鳥鳴響起,山河和王長生等人,隨突擊隊低身進入距營地約200米外的攻擊位置。嗵-嗵…!炮彈急速出膛,片刻,轟-轟…!溫馨美麗的淩晨遭一群不速之客的粗暴淩辱。接著,一群亂七八糟的人影,鬼哭狼嚎的從亂七八糟的廢墟,營地中湧出來。
他們並沒有用戰術動作,精準的槍法來迎接客人,隻是瘋狂的在小土坡,樹叢中亂竄,連最基本的匍匐前進都不舍得使用,如此行為隻有一個下場;砰!砰砰砰!“銃”…!步槍,輕機槍,擲彈筒的彈雨,象割草一樣收拾這些人的性命。如此一邊倒的大屠殺,讓山河和身邊的王長生實在無語。王長生等人本來還擔心山河的安全,見了如此一幕,心中都長長的鬆了口氣;
趴在山坡上的山河實在無法忍受心中的鬱悶,他無奈的揮了揮手,咱們先撤吧;天完全大亮時,社會黨軍一個新組建的步兵團被殲滅,堂主和壇主以往跑的再快,這回也跑不過特戰隊,全部被擊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