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後、1939年9月
遠東哈拉哈河以東,諾門罕地區的733高地上。第1集團軍司令朱可夫上將,正滿目蕭然。他注視著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久久不語…
很多年後,在一次慶祝偉大衛國戰爭勝利日時。有位記者知趣的捧哏他:“元帥同誌,您一生中最艱難的時刻是…”?已威名鎮八毛的朱可夫竟然蕭索片刻,然後他沉聲出:“哈拉哈河戰役”!隨著話音落下,滿場毛子不知所措。
雄偉的宮殿,高大的房間。
大瓦利士好象要永遠站立。他沉聲彙報:“…最終,我軍共戰死、失蹤約8000人,戰傷15000餘人,永久損失各類裝甲車輛350餘輛,戰機250餘架…。擊斃日軍8000餘人、打傷9000餘…日軍永久損失戰車3輛…”。
司大霖的狂暴氣場開始彌漫:“也就是說,偉大的蘇聯紅軍出動6個裝甲旅、3個摩步團、1個步兵師、以及在消耗6萬餘噸物資後,才重創日軍一個“邊境警備師團”第23師團?”。說到這裏,超級變態的心中泛起強烈的殺戮欲望。他恨不得立即把朱可夫抓起來,殘酷折磨他到世界毀滅。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呼哧…呼哧”。“冷靜,你要冷靜”。他在心中告誡自己:“前遠東方麵軍司令布柳赫爾元帥已經被自己幹掉了,如果再把朱可夫也幹掉。這不明白著告訴世人,我在遠東被日本人打的P滾尿流?不行、偉大如是的我,絕對不能犯這種低級的、愚蠢的錯誤”。
大瓦利士絞盡腦汁的想安慰自己的主人:“其實邊境警備師團在日軍的作戰序列中,並不是最差的。日軍大致可劃分為;甲種師團,乙種師團,邊境警備師團,地方治安師團。所以…”。說到最後,可憐的大瓦利士瞄著司大霖的黑臉,實在不敢再忽悠了。
同時、五台山地區某地。
社會黨軍晉察冀堂堂主囁容貞,正滿臉大汗,跑的“呼哧…呼哧”的。旁邊的參謀長堂岩節,一邊呼哧一邊嘴裏還不停的嘮叨:“MD,皇軍這治安師團太可怕了。槍法太準了,這TMD還讓不讓人活了?”。政治部主任束童跑的也賊快:“MD,咱們不就越過協議線偷點糧食嗎?反正皇軍自己也吃不完,至於…?”。“啪…啪啪…”,38大蓋的特色響聲再次傳來。近萬社會黨軍跟在三大頭目後麵,劇烈“呼哧…呼哧”。這場麵、實在是不一般的壯觀啊…
兩年前,凇滬大戰進入11月初時。日軍突然在杭州灣金山衛登陸,準備從側翼包抄上海。結果某人早就準備100輛履帶挖壕車。這些挖壕車隻一天時間,就挖出數十道十公裏長的戰壕。並貌似要挖掘到世界盡頭,這讓登陸的三個師團隨即陷入苦戰。
日軍前後共計在上海集結50餘萬大軍,國軍也早有120餘萬恭候大駕。雙方在修羅地獄般的屠場,互相殺戮約6個月。那殺的一個叫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死屍之多哪真是遮日蔽月啊!不少公共租界的洋夷士兵無法承受這種精神上的刺激,大量出產神經病。洋夷官方稱之為:“戰場焦慮症”。洋夷士兵私下叫:“末-日-屠-場-恐-懼-症”。
此戰國軍共傷亡55萬餘人,永久減員15萬。日軍共傷亡24萬,被殺死5萬餘,重殘減員另算。當山河拿到這份戰報後,也不得不佩服日軍戰力之強。他近十年的努力,使國軍在曆史上才區區800門各類垃圾火炮,增加了何止十倍?結果在上海才使日軍傷亡達到曆史上的6倍。
最終,國軍在戰前儲備及戰時緊急購買,生產的彈藥全部消耗一空後。向南京、湖南等地有序撤離。打了半年的日軍也差點把家底打光,無力迅速追擊。在休整一周後,日軍才向南京發起攻擊。雙方在南京又地暗天昏的幹了近二十天。最終國軍再次敗退,日軍也再次傷亡近4萬(曆史是1萬)。
然後就是徐州大會戰,雙方又集結百餘萬大軍,好象要永無停息的互相殺戮到世界末日。不過這次日軍的傷亡,卻達到驚人的近10萬(曆史是16000餘)。給國軍的傷亡才15萬,雙方的傷亡比首次接近1:1。戰後日軍總結,這是因為明治維新時期至今,所儲存的重炮彈已全部消耗光。在沒有重炮的掩護下,日軍在中國戰場上的死傷是非常可怕滴,並絕對不可忍受。隨即日軍開始停戰休整,雙方再次進入戰爭聯賽的休整期。
在南方大戰時,北方也沒有停歇。在華北大量精銳部隊被調走後。日軍被國軍在華北的撤退所迷惑,認為國軍不堪一擊,所以繼續向太原攻擊。結果在平型關戰役、忻口戰役時遭國軍40萬大軍圍攻。日軍第五師團被殲滅,第20師團/數個獨立旅團遭重創,死傷超過5萬餘人。隨後雙方隔五台山區對峙。此戰、來華援助的毛子支願航空隊貢獻甚巨。如果不是300多毛子飛官奮勇爭取空權,並戰死60餘人,戰果不會如此巨大。山河由於擔心曆史的慣性,點名不許調高誌航,劉淬剛去山西戰區。這讓某些人很是鬱悶。
9月、重慶梁山機場
蔣委員長、陳立夫、山河等人正看著一些戰機在演練。其中有架單翼機,它在空中風馳電掣般戲弄數架對手。隻見它時而高速爬升,時而急劇俯衝大角度左滾轉、再咬。以1:3的劣勢打的數架I-16屁滾尿流、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