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
陳大宇還沒來得及給旺財做一個狗窩。
隻能讓它在房間的床前睡。
這旺財,也是挺有靈性的。
晚上要拉噓噓,居然也會趴在夜壺上。
並且一滴不漏。
令陳大宇感覺很是驚訝。
先把旺財給安頓了。
陳大宇盤腿坐在床上,進行神醫秘法的意念修煉。
修煉時,必須心無雜念。
倘若想著兒女私情那回事,不僅沒有幫助,反而會自傷其身。
修煉完成後,陳大宇隻感覺渾身累乏。
往床邊一倒,就睡了過去。
半夜起來噓噓。
陳大宇忽然聽見院子裏有一絲輕微的開關門聲音。
“尼瑪,這麼晚了,誰還不睡啊,難道是去外麵公廁上大號?”
“還是,有賊?”
想到這,陳大宇趕緊來到窗戶邊,向外看去。
一個男人的身影,飄向賈家。
“笑了,誰都知道,賈家家裏窮,這笨賊,怎麼也不摸摸情況?”
隻聽見那個男人輕輕敲著賈家的窗戶。
不一會,就聽見賈家的門慢慢開了。
這時候,月亮從雲裏出來了。
陳大宇定睛一看。
那個男人,居然是易中海!
而從賈家出來的,當然不會是賈張氏。
而是,秦淮茹!
“泥馬,這娘們,丈夫賈東旭死了幾年,果然是按捺不住生理的需求,想男人了……”
“可是,要想也就想了,也不能找易中海這個老男人吧?”
陳大宇自顧自想著。
那邊,兩人似乎有些糾纏。
陳大宇悄悄打開窗戶,聽著動靜。
“淮茹,我易中海對你可是不薄啊,你家男人賈東旭都死了三年了,怎麼還不讓我得到你的身子啊!”
“難道你不想要嗎?裝什麼聖女呀?”
易中海,軋鋼廠的八級鉗工。
四合院裏的管事一大爺。
平常看上去正正經經,循規蹈矩的。
沒想到,背地裏居然這麼放蕩!
陳大宇的心被提了起來,饒有興致地看戲。
也難怪,賈張氏年紀大了,耳背。
“一大爺,你小聲點,別把我婆婆和孩子們吵醒了……”
“我看你是喝醉了,趕緊回家去吧!”
“嘿嘿,我才沒喝多呢。”易中海笑道。
“晚上跟你一大媽要,可是她年紀也大了,不想那事,我也沒辦法啊。”
“淮茹,你看我這欲火焚身的,你就從了我吧!”
“你看你這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我是過來人,怎麼會不知道?”
易中海說著,就伸手向秦淮茹的胸部摸去。
隻聽得“啪”的一聲,手被秦淮茹給拍掉了。
“嗬嗬,一大爺,你還真說對了,三年沒碰過男人,我還真就不想那事了。”
“如果你實在想要,就去找別人吧!”
陳大宇心想,這秦淮茹不敢聲張,一定是被易中海要挾住了。
畢竟,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
秦淮茹也是要麵子的人,就怕這易中海動靜大點。
倘若被人發現了,吃虧的始終是女人。
閑人會說她是欲求不滿,淫娃蕩婦。
而男人反而會被人說厲害,捧著上天……
“哎,淮茹,你就可憐可憐你一大爺吧!”
“昨晚上吃了牛鞭,今天就流了鼻血,那家夥,邦邦硬著呢!”
易中海不等秦淮茹回話,直接就把她給抱住了。
看來,是想霸王硬上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