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每天的體脂率以及攝入的食物量都是正常人的標準,並沒有看出任何突出常人的特點……或許是我對於卡斯蘭娜家的食物的攝食量該有一種新的認知不能用單純愚昧固定的看法去看待卡斯蘭娜家的所有人,至少在月光身上不能”奧托看著隻是吃完飯進行體能測試,接下來的時間都是無所事事的,如同屍體一般的坐在牆角
“我想盡可能的像對待小德麗莎一樣的方法去對待月光,可月光遲遲沒有出現人類精神物質上需要所謂親情的依靠,反而是顯得很麻木遲鈍,這就是……殘次品嗎?”
“看起來,即便複製出了和卡蓮一樣的身體,但卡蓮可能會失去所謂情感上的依靠以及對情感的渴求,那樣的卡蓮絕對不是卡蓮”奧托失魂落魄的將文件放在了桌上,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失落過了,多久了?好像是500年前吧……
那個站在天命大教堂上被世人讚頌高歌的奧托阿波卡利斯,一個人靜靜的站在教堂上,白色的襯衫沾染上鮮血,宛如地獄的撒旦,隻是一口又一口的喘著粗氣,看著倒在教堂那屬於神的雕像,麵前自己的姐姐麗薩,宛如向神明祈禱的罪人,他就是神明的劊子手
他無力的屹立在那,無聲的哭泣,人民在高呼在讚頌奧托阿波卡利斯,可誰又知道?他們應該讚頌的是卡蓮卡斯蘭娜,而不是他一個跳梁小醜………………
“哈哈……琥珀,比安卡的情況怎麼樣?”奧托詢問道,站在自己身旁,隨時聽候差遣的女子,琥珀
“回主教大人,比安卡大人正與麗塔大人在天命的小街吃甜點心”奧托聽完琥珀的彙報,隻是自嘲的笑了笑,將比安卡和月光的資料檔案調取了出來
“我迎接了你來到了這個殘酷的世界,卻沒能賜予你人性……”奧托心弦一動,他苦悶地笑道,他此刻並非是以愚者的方式看待月光,而是以一名神父,是啊,是他帶著這個缺乏情感人性特點的月光來到了這個世界上,可如今……
“琥珀,安排人把月光丟棄到西伯利亞,並以抓捕齊格飛卡斯蘭娜為任務”可最終那以慈悲懷揣著心痛的神父被那個名為奧托阿波卡利斯的愚者的理性給淹沒,奧托最終選擇放逐,任由月光自生自滅,倘若能活著出來,那也是月光的命
“遵從你的指示,主教大人”琥珀那琥珀色的麵具下,那雙藍色的瞳孔看下奧托是複雜的,但她不會多言,她也並非多言多語之輩,僅僅隻是在為月光即將迎來的……比死更可怕的判決
月光最終被丟棄到西伯利亞,琥珀望著那衣著單薄,穿著白色實驗大衣,有些破損的月光,神色是複雜的,最終或許是良知,也或許是擁有相同的經曆,琥珀最終給予了月光最後一絲活著的念想和期望
隻要能抓到齊格飛卡斯蘭娜就會接他回到天命
這樣糟粕可笑卻又溫柔的謊言,琥珀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來,回想起50年前……
掐著琥珀脖子,麵色猙獰,握緊住小刀與琥珀麵容相近的小女孩,咬緊牙門,狠狠的將小刀碾碎在了琥珀臉側邊,那個小女孩給予了琥珀活下去的權利
琥珀是幸運,也是悲慘的,但好在琥珀並沒有被放棄,可是月光卻沒有這個命,月光甚至不懂得去反抗和質疑,隻是傻乎乎的……麻木的點頭,示意知道
琥珀最後很想給月光披上一件棉襖,唯命是從的她最終,那可笑的理性戰勝了她的溫情
月光或許不會理解,那隔著麵具下溫柔心痛的眼神,究竟是種何樣的情感?
或許他也不知道,或許他知道,隻是不願意去想……
他遊蕩在西伯利亞的雪原中,就那樣一步一步的走著……走著……走著……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