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代已經去了鞏周,至於結果如何?我沒有想太多,我想既然蘇代在後世能這麼有名,一定會有他自己可取之處,我又何必對他有懷疑呢?
而我則在蘇代去後的幾天後,在衛東陽的陪同下,帶著宮中的幾十個侍衛向東西周兩國的邊境行去,此行的目的很簡單,奪取軍中那些不能打仗的人,說是奪取,雖有點不好,但這是事實,誰讓現在軍中已經差不多成了司馬戰天的私人隊伍,連相國張誠都無法把勢力插進裏麵去,何況我這個小小的西周五王子,又有誰能給我麵子.
這些信息都是鬼眼(這是鬼穀專門探各國各種信息的一個組織,不同於那些在各國城中建的店鋪,因為他們有著為鬼穀賺錢的責任,而鬼眼則是主管收集情報,而這個組織的負責人則是四大護法中的老二,冷月.我看她那冰冷的臉,想必很適合做這一行,但是我不明白她這麼小怎麼做得下來,看來有時間問一問她.)那裏得到的,在那些軍中的官中也有不少司馬戰天沒能把他們給拉過來,因為他們有一定的才能,所以司馬戰天沒有把他們給清除出軍隊,但是在軍中卻是一直不得誌.
看來他們對周朝還是有著一定的想法,所以還是忠於周王室的,在這個時代這可是很難得的,我要好好的把握.這也是我這次去軍中的主要原因之一.因為我們都是騎著馬,所以我們的速度很快,不到一天,我們就到了軍中(由此可見西周的國家是有多麼的小).
當我去到軍隊的營前看過後,心中不禁有了一種無力感,這就是西周國的軍隊,這就是當年稱霸天下的周的軍隊,這就是各路諸侯的宗主國的軍隊.雖然我對周軍的軍隊素質並沒有多大的渴望,因為我從洛邑城中所看就知道這隻軍隊是多麼的差勁,雖說我沒有見過這個時代其他各國的軍隊,但是從後世的資料中看,對付這種軍隊,一個衝刺便能把他們能衝垮.
但是現在的‘正‘規常備軍更是不堪入目,這是怎樣的軍隊呢?這是一個沒有柵欄的營地,營地的南麵是是一個樹林,北麵是一條小河,而東麵則是通往東周的的路,營中坐落著許多的營帳,一眼看去全是一片白,在營地的四周有幾個人組成的幾人隊來回去著,並且說說笑笑,沒有一點警惕性,而且營中亂七八糟,不知是為何?這簡直就是在後世的菜市場.
看到這副景象,我心中想到的不是如何把營中的人據為已有,而是充滿了對住在這個營地中人感到悲哀,因為我有好幾種方法可以讓這些這人全軍覆沒.當我帶著宮衛去進這坐軍營後,心中更加的難受,這樣的軍隊恐怕隻有鞏周那樣的實力,能同他們打個不分上下,也許隻有在那裏他們才能找到做為一個男人的尊嚴,才能知道自己是一個保家護國的軍人.
邊去邊觀看著這個營地,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也不知走了多長的路.‘站住,你們是什麼人?‘正當我看著遠去兩個在那裏吵架,甚至快要打起來的時候,一聲大喝把我的注意力給引過來.
我抬頭看去,在我的前麵一個麵白無須的青年人帶著十多個人,擋住了我的去路,可能他們想上前來,但是被那些宮衛給攔住了,此時衛東陽正在給那個帶頭的人說話.
‘東陽你回來.‘我把衛東陽叫了回來.衛東陽見我叫他回來,隻好帶著人回到了我的後麵,但是還防備著那些軍人,怕他們做出什麼事來對我這個王子,造成什麼傷害.
我看了看自己所在的位置,已經是營地的中間了,歎了一口氣道:‘如果我是來刺殺你們軍中主帥氣敵軍刺客,你們會有什麼後果?如果我有一千人馬,對你們這個營地進行衝擊,你們可以堅持多久?‘說完我看著眼前這個青年人.
而眼前這個人的心中則是另外一種情形,這我又能怎麼辦呢?雖說我知道這個問題,但是我又不是軍中主將,在主將麵前又不得勢,再說今天又不是我當值,要是我當值,你是不可能這麼容易地進入營地的.‘你們是什麼人?可知這是軍營重地,不是外人隨便進來的.‘正當那青年想著的時候,突然想起今天的正事還沒有辦,想這麼多幹嗎?於是又問了起來,但是見這些人穿的是宮中侍衛的服飾,語氣又不那麼強烈.
‘我們是大王派來有事來找你們軍中的主帥,讓他來見我們.‘我說道,本來就沒想過要同這個司馬戰天處好,所以我就來了個高態勢來麵對他.那位帶頭的人見我這樣說,趕緊讓旁邊的一個人去通知司馬戰天,而他仍帶著其他的人在原地看著我們.就這樣我們一直在那裏沉默不語,隻到一個聲音打破這種場麵.
‘馬大,你想幹嗎?讓我來見誰啊?我看看誰有這麼大的麵子.‘我一聽就知這是司馬戰天的聲音,因據得來的消息,此人的嗓門很大,是一個粗人.
那聲音還在空中飄蕩,從一個營帳的後麵就走出了一群人,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一身便服的中年人,長長的胡須,看來他就是司馬戰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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