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子堯放著野豬在原地,轉身回到柿子林這邊,他將小白虎放在柿子樹下,自己爬上樹摘柿子。
這些柿子樹長得很高,但這難不倒有異能在身的蔣子堯,他握住藤蔓三兩下便爬上了樹。
樹上的柿子相比起他第一天看到的顏色更深了些,不過摸起來還是硬硬的手感,用來做柿餅剛剛好。
因著稍後下山還要帶一隻野豬,他沒摘太多,隻摘了半背簍,約摸六七十個的樣子就下了樹。
地上的小白虎還在原處,被折斷的後腿已經不再出血,它掙紮著抬起腦袋往四處看了幾眼,便疼的沒力氣再動彈了。
如今,蔣子堯又走到它身邊,它也隻是看了對方一眼,一動不動的在地上趴著。
蔣子堯在剛剛采摘的柿子上鋪上一層葉子,又拎著小白虎的後頸將它放了進去,這才背起背簍,來到已經沒了氣息的野豬旁,拎起藤蔓將他背在背簍上方,轉身下山走去。
因著今日遇到的這一遭,他擔心會有什麼大型野獸循著他的味道下山,造成傷害,下山時便用木係異能在自己和野豬,背簍上覆蓋了一層。
這樣,他的氣味跟山中樹木氣息融合在一起,任什麼動物都嗅不出來了。
今日是蔣子堯這幾次上山來負重最多的一次,饒是他有異能在身,下山這一個多時辰的路程還是把他累的不輕。
村中農忙已經結束,不少人趁著有空閑來到前山撿柴。
前山跟深山隻有尋常人半個時辰路程,深山如今還是鬱鬱蔥蔥,隻能見到幾片黃葉子。但前山黃色,褐色的樹葉已經落下不少,鋪了一地,
還有些枯枝落了下來,以及一些仍在樹上,但已經腐朽,毫無生機的樹枝,這都是村裏人上山撿柴的目標。
農戶一年四季需要的柴火不少,大都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撿柴,直到深秋,入冬,這樣慢慢攢夠的。
蔣子堯背著野豬慢慢步入前山,額上已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離村子越來越近,慢慢就聽到了村人談話的聲音。
又往前走了一會,看到了村中的人。
“哎呦,這麼大的野豬!”有婦人看到,忍不住驚呼出聲。
因野豬身上纏了一圈的藤蔓太過不可思議,蔣子堯剛進前山就停下休整一番,隻留下兩根藤蔓固定,此時,他背上的野豬也暴露在眾人眼前。
此言一出,附近的幾位婦人都紛紛抬頭去看,七嘴八舌開口。
“蔣家小子厲害了,這麼大的野豬也能打下來!”
“這野豬少說也得有一百來斤,可得賣不少銀子吧。”
“……”
在這一堆讚歎,不可思議的話語中,蔣子堯清晰的聽到一句“果然,清哥兒就是旺夫…”
蔣子堯滿意的勾了勾唇,跟麵前幾人打了招呼:“幾位大娘,嬸子,嫂子,我就先回了。”
說著,蔣子堯繞過幾人,握住藤蔓的手又緊了緊,好重,好在馬上就到了。
“三哥?你從哪兒打的這麼大的野豬?”
蔣子堯正埋頭趕路,冷不丁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正是蔣大伯的小兒子蔣立,在他身後不遠,是聽到蔣立聲音朝這邊走的蔣元。
兩人腳下都放著幾根柴火,想來是剛出來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