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看那小郎君,模樣甚是俊俏,你可知是哪家的公子?”,那婦人隱晦的用手指了指柳七的方向。
老張看了看那婦人手指的方向,一看,不正是柳七小兄弟嘛。
老張頓時眉開眼笑,心想這婦人還挺有眼光,也不推辭,開口介紹道,
“你說的是那柳小公子啊,那位公子可是了不得!”。
那婦人一聽有戲,趕緊開口,
“對,就是他,請問你可了解那個小郎君?”
老張想著應該隻是好事者,好奇罷了,直往好處誇,
“那位不僅年輕有活力,而且性格很是溫和,談吐舉止不似咱這種老大粗,肚子裏是有墨水的...”。
那婦人聽到此處,不時點頭,麵露笑意,好像很是滿意的樣子,忍不住繼續追問道,
“那他家境幾何?兄弟幾人?是否婚配?”
老張恍然,這婦人難道是想給小哥找婆娘,這是好事啊。
他臉色有那麼一僵,自己剛剛說的那些是不是有些吹過頭了?
轉念一想,算了,也就與事實差了那麼一點。有問題嗎?沒問題。
相通後,他一臉喜色,又是一頓誇啊。
正當那婦人聽的津津有味之時,老張突然一頓,
“不過,”,那婦人笑容戛然,但是她還想繼續聽下去。
“柳小哥其實是個命苦的孩子,
唉,家中突遭變故,現在隻剩下他和一個小女孩兒相依為命了,
好在他手中還有不少資產,生活倒是還過得去。”
那婦人先是心中一疼,隨後一想,這,這對於自家閨女來說,好像並不是什麼壞事。
她出於同情心,還是出口安慰一番,
“確實苦了這孩子了!”
正當兩人談的熱火朝天之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突然響起,
“哈哈,這不是柳七老板,大早上不在你那溫柔鄉裏,跑這裏做什麼?
這是怎麼了?”,
一路過的浪蕩男子,語氣輕浮,很是招搖的對著柳七打著招呼。
柳七斜眼瞥了那浪蕩之人一眼,懶得搭理,自顧自的忙活自己的事情。
那人見柳七不理他,有些氣急,正欲發怒。
他突然瞥見柳七不經意間揉了下腰,他好似發現什麼新大陸般,賤笑起來,
“吆吆,這是怎麼了?
柳七小掌櫃啊,雖然咱近水樓台,但是也要注意身體啊!”
看著那衣衫淩亂的男子,柳七知道這個逼肯定沒幹什麼好事。
起這麼大早,估計九成從哪個煙花柳巷中走出來的,頓時一陣惡心!
見柳七不說話,那男子愈發得意,還特意湊近柳七。
柳七聞見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味,刺的胃疼,忍不住抬手朝腰腹按去!
那男子露出一個男人都明白的神色,隱晦說道,
“柳七兄弟啊,咱又不是那些仙人。
雖然現在確實年輕活的好,但是也要節製啊!”。
柳七嘴角一抽,之前還不知道這個死變態到底想憋什麼臭屁,現在全明白了。
就咱這身體,爬個樓梯都費勁兒,能幹什麼?
他有些氣不打一處,這混蛋絕對是故意的,大早上在說什麼渾話。
再說了,誰規定我就不能成為那仙人,忍不住回應,
“節製個屁啊!關你屁事!”。
那男子以為說到柳七痛處了,故意加了把火,高聲強調,
“哈哈,柳兄弟該不會是——不行吧!”
柳七似乎聽到滿世界的回響,像是蒼蠅般,縈繞耳旁,
“你不行吧,不行吧,行吧,吧...”
一股邪火猶如燎原之勢,熊熊燃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