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華威收下了薛仁貴這個原先曆史上文治武功都很優秀的名將,張華威笑的嘴巴都裂開到了後槽牙。可是,另一頭李靖正在悶悶不樂的坐著,好像全身沒勁一樣。李靖的孫女李舞看見李靖如此悶悶不樂,心裏也很不高興。
李靖拿著一本書,認真看了起來,不停的歎氣。李舞搶過這本書,看了書名,書名叫《戰爭論》。李舞好奇的問李靖:“爺爺,這是誰的兵書啊!我怎麼好像沒聽過這本兵書啊?這是哪位大家的大作,竟然讓爺爺的歎氣。即使你對孫子兵法也說還可以而已,沒有像這樣歎氣啊!”
李靖看了已經快要到了十五歲的李舞小蘿莉,勉強微笑出來了。李靖安撫李舞說:“舞兒啊!你現在也快及笄了,要嫁人了,那就不要管這麼多的事情了。你也要學一下相夫教子的能力,不要整天學習兵法了。可惜你不是男兒,不能繼承李家的家業,不然我一定會把爵位傳給你。”李舞哼道:“即使我不能繼承家業,我也會去闖出一份家業來。”
李靖聽後,哈哈大笑起來。李靖笑著說;“可惜啊!你是女兒身,不能在戰場上搏取一份功名。雖然今上是個女人,可是也沒有開放科舉給女人考,所以你是無法建功立業的。”李舞不甘心的說:“我的兵法不亞於我的兩位兄長,他們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到。”李靖故作怒道:“你還是好好學一下操持家務的能力,不要整天做著不切實際的夢。”
李舞強硬的回答:“我說過,我一定要嫁給一個年紀不會大我太多,而且能在兵法上勝過爺爺的男人。”李靖一陣無語,誰讓自己當年在軍營裏麵答應了,自己當然不能反口在軍營裏麵說的話,軍中無戲言嘛!李靖還是勸說李舞:“舞兒,女孩子不能不嫁人的。你這個條件太高了,恐怕當世沒有人能超過爺爺。”李舞沒有理會,隻是問:“爺爺,這本戰爭論是誰寫的,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李靖認真看了看《戰爭論》,在認真看了看李舞,嘴裏發出了一句和李世民一樣的歎息:“卿乃佳人,奈何從賊啊!”李舞看著《戰爭論》,問:“爺爺,難道這本兵書是個壞蛋寫的嗎?”李靖無奈的回答:“他不是個壞人,壞的是政治。政治是天底下最好和最壞的東西,政治沒有什麼對與錯。他也是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才和爺爺做政敵。他的才華不亞於當年的孫子,可是他竟然如此不要臉,投靠晉陽公主。他的這本《戰爭論》也許不亞於孫子兵法了。”
李舞聽了李靖的話,地位驚訝,問:“爺爺,這個人竟然是當代人,而且才華不亞於孫武?他是誰?我要嫁給他。”李靖臉色變得很奇怪,好像想到了什麼。
話說,張華威還真是符合李舞的擇偶觀。張華威才十六歲,隻是比李舞大兩歲而已。張華威靠著抄襲《戰爭論》的核心思想,成就了他軍事學家的身份,就連李靖都不得不承認不如他。按照李舞的擇偶觀,還真的隻有張華威能符合。可是張華威確實李明達的絕對鐵杆,不會投靠到李世民這一邊的。李靖是李世民的死忠,也不能和張華威進行聯姻,不然就是背叛李世民。
李靖萬分鄭重的對李舞說:“舞兒,你不要想著和他有任何關係,你和他不合適。”李舞:“是他年齡大我太多了嗎?也對,他能寫出這麼高深的兵法,年紀應該很大了。難道是李績將軍,他曾經是爺爺的徒弟,可是現在居然能遠遠超過爺爺了,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李靖有一種想順勢坐實是李績的想法,因為好打消李舞的那種情愫。可是又想起自己當著百官麵前承認自己不如張華威,這樣的話語是瞞不住的,李舞遲早會知道,所以幹脆就不隱瞞了。李靖:“舞兒,他不是李績,他是一個年輕人。他隻不過大你兩歲而已,上次你的生日宴席他還來過。他就是在借棋論兵說出士卒才是最重要的角色的那個人。”
李舞好像想起來了,說:“是那個張華威,他的觀點很新奇。他寫的兵法,他這麼年輕,竟然能寫出不亞於《孫子兵法》的鴻篇巨著?”李靖無奈的回答:“爺爺已經承認不如他了,難道這件事是假的不成,爺爺還不至於用自己的名聲來捧晉陽公主的人。”
李舞大叫:“我要嫁給他!”李靖有些生氣了,說:“不行,他是晉陽公主的人,是爺爺的政敵,你不能嫁給他。”李舞委屈的回答:“可是隻有他一個合格啊!難道爺爺要孫女一輩子嫁不出去嗎?”李靖嚴肅的回答:“既然你不想嫁不出去,那就放低標準,這樣就會有很多好男兒供你選擇。”李舞委屈的搖搖頭。
李舞繼續問:“爺爺,這個張華威最近在幹什麼?”李靖:“還不是在幫晉陽公主在辦事,現在正在弄一個軍事學院,他來當院正。正在招收學員,這些學員畢業後就是低級軍官了。”李舞激動的說:“我也要去當學員,這樣我出來了就是軍官了,我也能闖出功名了。”
李靖剛想大罵,可是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李靖神神秘秘的問李舞:“舞兒,你真的想去軍事學院讀書嗎?”李舞點點頭,說:“我想去向張華威請教兵法,我也要學。甚至將來我也要在戰場上建功立業。”李靖的麵色變得很奇怪,有些猶豫。李靖麵色變了好幾次,最終好像變得正常了,李靖好像下狠心決定了某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