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林陽說她是妖精,她心頭怒氣更甚,反唇相譏道:“你是男人,卻生得如此陰柔,毫無陽剛之氣……男妖精!”此時,她的聲音不再蒼老,已是恢複了清脆悅耳,極為動聽的女聲。
林陽最忌諱別人在他麵前提及這具身體的長相,聽見她說他是男妖精,頓時一陣窩火:“臉是爹娘生我時給的,我長得怎麼樣關你毛事啊?我也不管你到底是男還是女,也不管你有多大背景,總而言之!你落到我手裏了,你就得聽我的!
今天你不把你的來曆說清楚的話,就休想完好無缺地從青霄派裏走出去!小姐,你不要懷疑我的手段,我這個人雖然不殘暴,還比較喜歡樂於助人,但是你倘若惹毛了我,那後果你自負!”
她冷哼不語,依然用極為輕蔑的目光盯著麵前一臉威脅之意的林陽,仿佛是在看地上一隻可憐的螻蟻一般。
林陽看到她不受威脅,還用那種蔑視的目光看人,心裏非但不再生氣,反倒挺欽佩她的骨氣,不過欽佩歸欽佩,但既然結下梁子了,那也就不能心慈手軟了。
“你是女子,那就好辦了,我有很多手段讓你開口,你想不想試試?”林陽翹起嘴角,故作淫笑的道。
然而在她眼裏,在林陽那張絕美而英氣的臉龐的風采下,他的淫笑根本不具備絲毫震懾力。
見她無動於衷,林陽收起笑容,從懷中掏出一個藥瓶,慢悠悠的道:“你真想試試我的手段?那好,這是你的徒弟特意配製的藥粉,具有奇癢無比的功效,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是什麼吧?”
奇癢的藥粉……她的嘴角輕微地抽搐了一下。
“敬酒不吃吃罰酒,隨你!”林陽冷笑著,拔掉藥瓶的瓶蓋,也不憐香惜玉,一把將裏麵的藥粉全撒在了她身上。
“嗚……嗚……”潑灑在她身上的刹那,一股巨大的****感油然而生,她霎時漲紅了那張冷傲的玉容,努力地按捺著身上如同狂潮般襲來的癢感,強忍著不肯發出笑聲。
林陽翹起一隻腿,冷眼望著地上正承受著巨大癢感,嬌軀不斷劇烈抽搐的白衣美人。
“怎麼樣?是不是很癢?癢就笑啊,憋著多不舒服。”林陽衝她眨眼道。
她繃緊了兩隻雪白的素手,恨恨的低吼:“狗賊……我死、都不會屈服……嗚嗚……嗚嗚……”
“你說你這是何苦?”林陽歎了口氣,不緊不慢的道:“我來給你講個笑話吧,也算是問你一個問題。我們男人縱欲過度會腎虛,那麼請問,女子縱欲過度會怎麼樣?”
笑話?問題?她喘了口氣,拚命穩住心神,怒叱道:“嗚……我不知道你這狗賊想說什麼……但你說的好下賤……嗚、嗚……”
林陽突然笑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是,如果女子縱欲過度,那不還是男人腎虛麼!怎麼樣?好笑嗎?”
她愣了愣,隨即想通了林陽所表達的意思,不禁睜大了盈滿水氣的星眸,顫聲道:“這一點都……不好笑!啊哈——,哈哈哈!哈哈……”
也正是她思考的瞬間,心神驟然失守!
她終究抵不過藥粉的藥性,緊繃的精神崩潰得一塌糊塗,再也忍受不住身上奇癢無比的感受,放聲大笑了起來。
“好癢……哈哈……癢……狗、賊……癢、好癢啊哈哈……”
她癢得在地上不停大力地翻滾,想要用手使勁撓癢癢,卻被鐵鏈緊緊地捆住了手腳,根本伸展不開。
此刻,無論是她的身還是心,都痛苦得無以複加……
她萬萬都不想到,自己曾經好心傳授給王若婉的醫技,竟然會有一天被施加在自己身上,這讓她心中又悲又苦,恨極了麵前這個可惡的男人。
該點到即止了!林陽心中暗歎,見折磨的也差不多了,當即掏出有止癢功效的藥瓶,將裏麵的藥粉撒在她身上,緩解了她身上的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