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歡,女,97年出生,被父母遺棄在門口。吃著百家飯長大,住著村長家安排的牛棚,一塊床板,一個泥巴壘的灶台,一個水桶便是她的所有物。
靠著村裏人的捐款上完了九年義務教育,可惜成績平平,上完了小學就外出打工。
玩具廠裏每天朝九晚五的工作著,年複一年,日複一日。沒有所謂的朋友也沒有所謂的閨蜜,隻是一直這樣孤獨的活著。
一恍自己已經25了,每月拿著三千八的工資過活著,銀行卡裏存著四十萬,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過得不好不壞吧。
早上街頭買了幾個包子邊走邊吃著,行到拐彎處不曾想被失控的摩托車當頭撞上,落地時隻聽到嘈雜的腳步聲以及陌生人打救護車的聲,還不待聽清楚更多便暈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時,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手上吊著水,右腿上打著石膏,手上跟臉上的擦傷也已經被護士上好藥。
“妹子,你醒了,我叫蔣名,真是對不住。我這車刹車失靈,本來是想騎去修,誰知道那下坡處一時失控就把你給撞了。真是不好意思啊。那個住院費我已經繳清了,你看你要多少賠償我願意出。”
辛歡看著眼前穿著灰色花紋短袖衫黑色平褲笑得一臉憨厚四十多歲的大叔,一時之間不知道是他倒黴點還是自己更倒黴一點。
“蔣叔,你也知道你車刹車失靈,那下坡你就不能悠著點啊。我這傷筋動骨一百天工作也幹不了了。看在你沒走還給我繳清住院費用的份上,你賠我個二千塊錢算我這幾個月的誤工費營養費就行了。”
“好的,好的。謝謝妹子,還是妹子大度,換其他人還不得要個萬把塊錢啊。那這樣你住院這幾天我給你請個護工,照顧到你出院為止,這其中的費用都我來出。要沒啥問題的話我就回去了。”說完蔣名從口袋裏掏出錢包,拿出二千塊錢放在床櫃上。
“妹子,我還有事,護工我會給你請好的,我就先走了,有空再見啊。”還不等辛歡接話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唉,這都是什麼事啊,偏就我倒黴,這下好了,帶傷休假嘍。”辛歡拿著手機就往自己領導打電話請假去了。
放下手機剛打算睡一會就聽見敲門聲。
“進來吧”
“是辛歡妹子吧,我是蔣名請來照顧你的護工。我叫劉桂花,你可以叫我劉嬸,有什麼事你都可以叫我。”
“劉嬸好,我正愁怎麼去上廁所呢,您就過來了,快過來扶我去趟廁所。”
劉嬸連忙上前將辛歡扶進廁所。轉身走到病床前將床鋪弄平整,放下剛才打好的飯菜,拿起杯子裝了杯開水放在櫃台上,上前把辛歡扶回床上。
“這是醫院食堂打的飯菜,你趁熱吃了,水也打好了,要是有啥事你就叫我一聲我就在外麵,那我就先出去了。”
辛歡就這麼吃了睡睡了吃幾天後總算是要出院了。辛歡大包小包的打著出租車回到了自己租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