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上的無頭屍身，他們驚恐萬分。
鳳心瑤是第一次殺人，麵對闊少的屍身，她止不住地顫抖，全身都在抖動，手中的劍幾乎握不住。
她驚慌地看著地上的一切，仿佛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盡管這是修仙世界，但第一次殺人，仍需要極大的膽量。鳳心瑤毫無閱曆，她的心智如同孩子一般，從未經曆過世間的險惡。如今，她殺了人，心中充滿了恐慌和無助。
闊少的那群狗腿子見狀，紛紛拔腿就跑，其中一人還不忘放下狠話：“天雨宗內門弟子你都敢殺！真的活膩了！”
話音未落，一群人便逃之夭夭。
而鳳心瑤還在為這件事發呆。這時，說書的老人開口了。
“女娃娃，你是第一次殺人吧？”
“嗯。”鳳心瑤緩緩點頭。
“不用緊張，修士之間本來就以弱肉強食，拳頭大才是硬實力。”
“他先辱你在先，死得其所，況且他非常喜歡拐走少女，你殺了他，也算除魔衛道了。”
老者聲音和藹，將鳳心瑤心中的愧疚化解了一番。
“我懂了，謝謝老爺爺。”鳳心瑤鞠了個躬。
老人輕輕點頭，揮手將地上的血跡以及滿目狼藉恢複如初。
“對了，女娃娃，你是怎麼這麼確定，我剛剛講的故事是真的呢？”老人望著鳳心瑤，摸了摸胡須。
“我…我…”鳳心瑤啞口無言，她怕說出身份會給家族和風哥哥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看著如此難為情的少女，老人沒有繼續追問，隻是說道：“有秘密可以不用說，每個人都有秘密，哈哈。”
“嗯嗯。”鳳心瑤輕點頭。
“女娃娃，可有師承？”
老者對鳳心瑤產生了收徒的念頭。眼前女子天賦異稟，年僅十多歲的她已達到如此境界，且性格純良。
想到這，老人愈發高興。
鳳心瑤剛要回答，老者卻瞬間打斷了她：“我真實身份乃是中域太上皇，王成人皇的父親，你應該聽說過。”每當他說一句話，都會撫摸一下胡須。
他此次出關，本想通過世間感悟，進一步提升修為至通天境。然而，沒想到在這遇到了如此天賦的少女，實屬罕見。
“我知道你是中域某個大家族的子弟，你不必驚訝。若你拜我為師，我定會引領你修習至通天境。”
老者笑眯眯地說。他期待看到眼前女子震驚的表情。
然而，女子並未驚訝，反而神色平靜。
“我已有師承，雖未正式收我為徒，但心中早已將他……視為師尊。”鳳心瑤語氣磕磕巴巴，頗為可愛。
“什麼？是誰？”老人情緒激動。他不相信有人會傳授功法，卻不願收這位天驕為徒。
“我……”鳳心瑤仍磕磕巴巴地說不出話。
此時，空氣突然安靜了一會兒。老人擺擺手：“罷了，若你已有師承，我也不便過多打擾，哈哈。”
“老爺爺，我得回家了，現在天色太晚了。”望著外麵的黃昏，鳳心瑤顯得有些急切，她擔心風哥哥會不高興。
“好，哈哈，那我們有緣再相會。”
“嗯嗯。”話音剛落，鳳心瑤化作一道長虹，直衝雲霄。
老者心情略有失落。他第一次收徒便遭遇拒絕，不禁讓他對這位少女的師傅產生了越發濃厚的興趣。
在中域，想要成為他徒弟的人絡繹不絕，而如今，他更加好奇這位少女的師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