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音站到了序列號為二十一號的站台上,一切風平浪靜,暫時還沒有人挑戰她。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站在這個位置引起了長老台上多大的轟動。
其中,最為驚愕的莫過於纂火符峰和天機符峰的峰主,以及這兩峰背後的掌舵人寧家和於家兩個家主。
兩家主不悅地盯著纂火符峰和天機符峰兩峰主,心中暗罵廢物。
祁家和孔家都在內門十八峰掌握一峰了,他們兩家想讓纂火符峰和天機符峰擠掉破落的虛空符峰都做不到,麵子裏子都沒了。
扶持了這麼久,自己出色的弟子也拜入這兩座峰,結果卻連幾個金丹弟子都搞不定,還讓虛空符峰新收了一個金丹中期都能站到二十一號擂台,堪比主峰弟子的新弟子。
更別說其他幾人在重重打壓近十年,沒有師父教導的情況下,還修為精進神速,全都進入了百號擂台。
那金丹後期的南宮律排在了第十九名位,金丹巔峰的東方宏排在了第十六位,金丹後期的周水涵排在第二十七位,金丹中期的祁素蘭排在第三十二位。
這個成績可不止寧於兩家家主倒吸涼氣,就是尚宗主都眼露精光。
作為特訓老師的離人尊者很是滿意,虛空符峰隻有五個弟子,卻各個都不比主峰弟子遜色,等他們修為到了金丹大圓滿,不說主峰其他弟子,就是辛子晉這個第一天才的名頭都得懸。
她難得笑得燦爛,衝尚宗主道:“宗主啊,你可別一時鬼迷心竅真把虛空符峰給踢出內門十八峰啊,我看虛空符峰是我們符門人傑地靈的風水寶地,以前沒有落寞的時候,多少合體大能出自虛空符峰?現在就剩這五個弟子了,都各個是俊傑,要是他們現在都是金丹大圓滿的修為,說不定全都進前十了,以後啊,肯定我們符門的中流砥柱!”
尚宗主輕笑不語,一肚子悶氣的纂火符峰峰主扯了扯嘴角,譏諷道:“離人啊,你這話也說得太早了,量力石這一關又不代表真正的戰力,他們幾個能不能守住擂台還另說,再說了,像他們這種實力的,其他內門十八峰也不是沒有,憑什麼他們就能占據一座峰?”
離人尊者斜了他一眼,“你要這麼羨慕,你把你們峰其他弟子都趕走,就留幾個精英弟子不就好了?”
纂火符峰峰主:“……”
他冷哼一聲給身後的弟子傳音:“先找幾個弟子試探一下虛空符峰這幾個,然後讓建白出手。”
聞音本以為她這麼靠前的名次不會那麼快有人來挑戰,哪曾想她剛盤腿坐下打算修煉,擂台上就來人了。
擂台陣法的光幕上顯示著來人是纂火符峰的弟子,名叫廣勵,排在第四十六名,金丹大圓滿的修為。
廣勵倒是挺有風度,也沒有什麼廢話,直言道:“落師妹你修為比我低,你先請。”
聞音也不客氣,伸手一招握劍在手,一招土之劍意反手橫劈,如萬裏黃沙卷起。
廣勵瞳孔驟縮,他一個金丹大圓滿不認為他會在鬥法中輸給一個金丹中期,雖然沒有輕敵,但也備有樹以十二分的防備心,被聞音這凜然一劍劈得猝不及防,仿佛置身於一場湮滅一切的沙塵暴中,風沙中隱藏著道道劍意,要不是他身穿法衣,估計會被切得如同這細沙一般,紛飛漫天。
黃沙如煙霧般散去,台外觀眾的視線漸漸清晰。
隻見聞音抱劍而立,廣勵卻已經單膝跪地用劍支撐著,顯然是受了不輕的傷。
一招!僅一招!
坦言,其實很多修士都覺得聞音和虛空符峰幾個弟子,都不是金丹大圓滿卻擠進金丹大圓滿,或者主峰才能呆的百號擂台,肯定是在量力石的時候既用盡全力,又使用了某種秘法之類的,畢竟先前有過很多這種案例。
隻是用這種方法站在擂台上被挑戰時,因為修為低,速度神識肉身力量,鬥法經驗也不夠,總是輕鬆被人挑戰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