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拽住男人的西裝,嘴裏發出不成調的叫喊聲,玻璃門外的夏文石心瞬間掉到了崖底,他不敢睜眼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了。
男人果然被夏荷惹惱了,他把拉住自己衣服的夏荷狠狠往邊上一甩,夏荷沒有穩住身子,她的頭磕在了茶幾的尖角上,血像噴湧出來似的,刹那間染紅了夏荷的整張臉。男人看見血明顯比剛剛更加興奮了,夏文石看到男人的身子居然因為興奮而顫抖起來。
他拽著夏荷的頭發把她壓在旁邊的軟床上,玻璃的倒影中一個隻能稱作小女孩的人被一個年過半百大腹便便的男人壓在床上肆意侵犯,他看到了女孩無力而啞聲的尖叫,男人因興奮而發紅的雙眼,還有那一次次不留餘力的掌禁。
夏文石滑倒在玻璃上,他已經顧不得那一邊的男人是否能夠聽到這邊的動靜了,他竭盡自己的權利尖叫著,淒厲的尖叫聲衝破的這一片被封閉起來的房間,但任憑他再怎麼怒吼,一牆之隔的男人沒有停下,他一遍一遍奸淫著身下的無辜女孩。
女孩從剛開始奮力的掙紮到最後撇過臉默默的流淚,不知是不是夏文石錯覺,自己妹妹的那一張臉直直對準了他,兩人的目光交接,那一雙無力掙紮的眼睛始終看著夏文石的眼,就這麼一眨不眨地,始終看著他……
男人似乎也意識到了不對勁,他把手掌放到女孩的脖子上,不知道感受到了什麼,他臉上的神色大變。他抱著僥幸心理,又把顫抖的手指放在女孩的鼻尖,短短幾秒之後,他大驚失色跌坐在地上。身旁的女孩們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她們的頭擺的更低了。
男人爬到一邊接通了一個電話,不多時,一群穿著黑西裝的男人衝進了這個房間,他們絲毫沒有在乎這個房間的樣子。直衝衝奔著床上的女孩,一個男人最後檢查了一遍女孩的脈搏後朝著身後的人搖了搖頭。
幾個訓練有素的男人熟練地把女孩裝進一個白色塑料袋裏拉好拉鏈,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抬著女孩離開了這個房間。全程這些人沒有發出一個聲音,似乎這一切都是這裏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夏文石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妹妹從一個活人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前後不超過兩個小時,他抱著自己的身子蜷縮在角落,手裏握著剛才那個黑衣男人留給自己的紙條
想要複仇嗎……
男人被綁在椅子上,惡狠狠地掃視過麵前一群衣冠禽獸,這些人中去過紅棗莊園的數不可數,他們官官相護,包庇著一切發生在他們之間的罪惡。
大廳裏一片寂靜,並非是所有人都知道那個莊園,一些女人聽完夏文石的故事開始同情這個命運多舛的孩子,他們馬上就忘記了那三個矗立在大廳裏血淋淋的屍體,對著夏文石流淚。
安然抱胸聽完了這一整場自我敘述,一切真的有夏文石說的這麼無辜嗎。他在整個事件中扮演著一個任人宰割女孩的哥哥卻還享受著這個女孩為他帶來的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