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尋找鑷子和螺絲刀把那一塊手表肢解開,裏麵微小的零件霎時間散落出來,都是一些在手表中常見的東西。突然,沈言發現了一處奇怪的地方,這塊手表其中一片小表盤莫名比其他兩片要來得厚一些。如果不仔細看,恐怕沒人能看出三者之間的區別。
沈言用鑷子挑開了這一塊小表盤,表盤像一個河蚌一樣張開,裏麵卡著一張微小的芯片。自己失去這一段時間的秘密就在裏麵。沈言迫不及待地想要讀取這塊芯片裏的內容,可這艘遊輪上沒有裝配有如此高科技的設備,他無法在此時知道,隻能到岸上以後再好好看看。
“少爺!沈總找您——”門口的保鏢敲敲門朝裏麵報告。
沈言把桌上零零散散的東西都掃到桌子裏,隻留下那一張芯片,他把芯片藏在了自己身邊。他打開房門,朝著爺爺那塊區域走,越往裏走,嚴肅的氛圍越來越重,一股威壓無形的盤旋
“咚咚,爺爺,我來了”沈言站在門口恭敬地敲響沈老爺子的門,門內沒有任何響應。他推開門,一個黑影向他飛來,一個煙灰缸重重的砸在沈言的胸口,一股難以言說的劇烈疼痛感從他的胸口那處散發到全身。
沈言忍住疼痛,他裝作淡然地輕掃過胸口的那一片煙灰,步態優雅地朝著自己的爺爺走去“怎麼了,爺爺”
\"你還有臉問我怎麼了?你看看你辦的什麼事,我現在擔心把沈家交到你手裏是不是正確的\"他陰沉沉地臉上一片肅殺的表情“在這一艘遊輪裏,不到四天時間發生了兩場謀殺案,死了四個人!你叫那些來參加宴會的人怎麼看?你讓全南城的人怎麼看待我們沈家”
沈言在心裏冷笑一聲,那三個人的死是在他的默認下被殺的,至於最後一個凶手也是被滅口,這個死老頭子還有倆u003d臉在這裏質問他。沈言麵上表露出惶恐和恭敬的樣子“抱歉,爺爺,讓您失望了”
“哼,老虞打電話過來,他說要再考慮一下你和小嬌的婚約。我看我也要再考慮一下你真正該呆的位置了……從現在開始,你被剝奪沈氏集團執行總裁的位置,等到什麼時候你反思好了,我再讓你回去。我看你弟弟最近表現的不錯啊……”
沈言攥緊拳頭,心裏已經將麵前這個老家夥千刀萬剮了無數遍,麵上還是不動聲色“好到”,他退了出去,一拳砸到牆壁上,身旁的保鏢眼觀眼,心觀心,沒有廢話一個字。
陸陸續續,所有賓客都已經做好了筆錄,這一艘遊輪將作為證物被扣押在警方手裏,安然一群人必須馬上找路子到達泰國口岸再找曹老板為他們安排的船隻駛往緬甸。濮欣儀找到一個空餘的房間,她在房間裏清點這次要帶去的人。
她的眼掃過站的幹脆利落的安然,身旁嚴肅的顧俊傑和麵前一眾小弟欣慰地笑了笑“好,這次行動成功之後,好處少不了你們!”
“是!”
這次行動,在安然的和濮欣儀的商量下,兩人決定帶領十五個小弟與對方交涉,現曹老板和泰國那群人勢如水火,他們勢必不能再從正規的地方去往緬甸,隻能找別的法子,比如——偷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