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個英俊一個清秀,攜手走在街上,瞧著的確般配,惹得百姓頻頻側目,葉舟遙頭次受到如此關注,後知後覺自己被秦司岩牽著手腕,趕忙要抽回手,卻聽秦司岩道:“別動,百姓看著呢。”
葉舟遙耳根一紅。
就是因為百姓看著,才尷尬啊!
秦司岩壓低聲音:“百官耳目眾多,若是被人看出破綻,知曉你我之間並無那種關係,豈不累及小侯爺犯了欺君之罪?眼下朝中,多得是有人想伺機除去小侯爺。”
葉舟遙想想也覺有理,輕輕“嗯”了一聲,瞧著頗為乖巧可愛。
秦司岩眼底帶有笑意,感覺他除了與太子長得像,性格卻是完全不同,似乎沒從他皇兄身上學到一星半點的腹黑。
馬車垂簾遮光,沈庭玨被抵在角落裏,脖頸上帶有齒痕,餘紅未消,他攏了攏衣領,尚有紅痕未能遮住,眸光瑩潤地望著蕭寒燁,連露出的無辜都含著引誘:“我要回家。”
蕭寒燁將人抵在狹小的方寸之地,捏住他下巴,湊近過去,一副惡霸調戲良家子的德行,目光像是野狼在打量著獵物,琢磨從哪裏下口:“回什麼家?孤還要審你呢。”
熾熱雄渾的氣息縈繞四周,沈庭玨心跳有些失速,腦海中難以抑製地想起平日裏那些不可描述的畫麵,幾乎能回味出太子殿下的健碩威猛,禁不住麵色微燙,舔舔唇,滿腦子無邊春色,麵上的表情卻無辜極了,滿臉寫著“我什麼都不知道”。
蕭寒燁貼在他耳邊低語:“知道什麼,就如實招來。”
帶著厚繭的手緩慢摩挲過點點紅痕,引起幾分酥麻,沈庭玨象征性地從嗓子裏擠出一點抗議,眨了下眼,因為羞赧而垂落了睫毛:“要是不招呢?”
蕭寒燁露出個冷酷又殘忍的笑,手往下滑,按在了腰窩處,感受到對方輕微顫栗,笑得愈發惡劣,整個人都壓了過去:“不招,可別怪孤對你用刑。”
沈庭玨蜷起手指,抵在他胸膛上,推了兩下,力道軟綿軟,跟小貓揮爪似的,有那麼幾分欲拒還迎的意味,烏眸直勾勾望著蕭寒燁,眼底好像寫著“你不敢拿我怎樣”,既是挑釁,也是引誘。
太子殿下格外沉得住氣,以泰山壓頂的架勢熊抱住沈庭玨,不開口也不動,就這麼饒有興味地瞧著他。
任誰被一個帥到炸裂蒼穹的猛男壓著,都很難把持得住,沈庭玨惱羞成怒,命令:“起開!”
蕭寒燁冷酷無情:“不。”
沈庭玨鼓著腮幫子,罵了一句“騙子”。
蕭寒燁莫名其妙。
沈庭玨憤然握拳,嚴肅無比:“殿下說要對我言聽計從,現在就讓你起來而已,還敢說不。”
蕭寒燁冷靜地“哦”了一聲,與他貼緊了些,麵露為難,嗓音低沉:“可眼下你有嫌疑在身,孤為太子,總不能徇私枉法,聽你左右,損了皇室威嚴吧?”
沈庭玨輕哼:“殿下這叫審問?”
“因人而異。”蕭寒燁與他額頭相抵,手在底下耍流氓,麵不改色:“對你,得這樣才好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