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國外工作中,許沐喬的父親遇到了刺殺,作為他下屬的晉一冰父親,為保護他而犧牲。
小小年紀的晉一冰就失去了父親,經常遭到周圍人的指點,被笑話“沒爸爸”。許父對此很內疚,覺得自己虧欠晉父和他的家人太多。
晉一冰從小就喜歡許沐喬,喜歡纏著他。這些許父都看在眼裏,希望許沐喬可以多陪陪她,最好兩人能夠在一起。
聽完許沐喬的敘述,覺得真是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
過了這麼一會,頭腦冷靜了許多,氣也消了。
和許沐喬一起吃了晚飯就回病房睡覺了。之後又在醫院住了幾天,就回到了學校。
幾天沒去學校,走在校園裏,感覺陌生了很多。
一進教室,一個女孩瞥了我一眼,和旁邊的人說:“我還以為她死了呢。”
心真黑。
我歪過臉,不去看她,緩緩的走到自己的座位。
下午大課間和往常一樣,許多人在操場上奔跑,歡笑。
看著外麵紅色跑道上的一個個人影,聽著綠色草坪上的一聲聲歡呼,我似乎感覺到了青春的氣息。
可惜,我從未置身其中。
兩個瘦高,好看的人說笑著走在跑道上,對於周圍的人來說是一道靚麗的風景,對於我來說是一束刺眼的光芒。
陸以風和張越溪他們兩個看起來是好般配,笑起來都是那麼好看。
不像我,本就長的一般,笑起來就更不好看了。
小時候我一笑,母親就罵我,說真醜。
好討厭,他們是在一起了嗎?張越溪是追到陸以風了嗎?
憂傷的情緒從眉眼間擴散,我的臉又皺成了一團。
許沐喬:“在看什麼?表情這麼…擰巴?”
許沐喬的聲音突然間就從我的旁邊傳來,嚇了我一跳。
我歪過頭去看他,鼻尖就要碰到他的側臉了。
許沐喬也這麼好看,學校裏帥哥美女這麼多,為什麼不能多我一個啊。
氣不打一處來,我推了他一把。
葉遙想:“離這麼近幹什麼?”
許沐喬坐在了我前麵的位置,單手托著臉看著我。
許沐喬:“你喜歡陸以風?”
感覺臉上一熱,我急忙心虛的否認:“不喜歡。”
葉遙想:“操場這麼大,又不止他們兩個人。”
條件反射般的向他解釋我沒有看陸以風。
許沐喬:“嗤…那你想知道他和張越溪在一起了沒有嗎?”
我側過臉去,避開許沐喬的目光。
葉遙想:“關我什麼事。”
最近許沐喬常來找我,給我送零食。班裏的同學還以為我和他在一起了,經常有人說“許沐喬能看上她?”,不過感覺這些人對我的欺壓和無緣無故的罵更少了,他們是在怕許沐喬嗎?
晚上放學後,我握著書包的背帶,不安的走在昏黑的街道上。
最近到了住房那段人少的路上,總有一個我不認識的大叔騎著一輛破舊的電動車和我說話。
破舊電車騎行時發出的“吱呀”聲從我身後傳來,傳入鼻子的煙酒味越來越濃。
那個大叔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