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一個人,迎著那個女子的麵,急急地走去。
女子自己也走得很急,似乎沒有注意到這個人。
“砰”的一下,兩個人撞在了一起。
那個人卻頭也不回,走得更急了。
“哎!”女子回頭叫喊了一聲,那人卻沒有理會,走得反而是更急了。
女子心中疑惑,卻也不去理會。
但是劉辯卻霍地一下站起來了,他眼睛一眯,頭也不回地對張錫說道:“去追上剛才那人,把他給我抓回來。”
張錫心中大喜,表現的機會終於來了,他應了一聲,跨過一張椅子,身體如箭般飛射出去。
那女子似乎也聽到了劉辯的話,她把頭一低,看見自己果然少了東西,暗道了聲:不好了!
女子秀眉一蹙,也想轉過身去追剛才撞她那男子。
劉辯嗬嗬一笑,朗聲道:“姑娘不必驚慌,在下已經讓人去追了,在下的侍從輕功還算過得去,姑娘且安心地在這裏等候吧。”
說實話,劉辯其實對這個武藝不錯的女子感到很好奇的,雖說西北民風彪悍,很多百姓都習有武藝,但是這十三歲出頭的女子,就能打到六七個強壯的大漢,這也太誇張了。
所以劉辯非常好奇,這是這個女子背景是不是不一般,說不定不小心這麼一挖,就挖出了背後的一個強大的習武家庭出來,那自己帳下有可以多幾員虎將了。
女子聽了劉辯的話,不禁皺眉,現在她先追出去也來不及了,人影都沒了。
她也隻好默然點點頭,道:“剛才在街上,公子暗中出手,奴家也看見了,謝過公子了。”
說著向劉辯福了一禮。
劉辯嗬嗬一笑,道:“姑娘不必客氣,方才人多雜亂,多有不便,隻能暗中出手,請姑娘切莫見怪。”
女子看見劉辯剛才客氣的言行,還有兩次拔刀相助,還有言談也算客氣,不禁對劉辯多了幾分好感。
女子仍然執意要道謝,她有福了下,道:“不,要不是公子在背後出手,奴家早就被那流氓偷襲得手了,所以還是要謝過公子。”
背後出手,這詞也有點太那啥了。劉辯聽得一陣汗顏。
不過他也不想再在謝不謝這個問題上糾結了。
劉辯大笑,爽朗道:“哈哈,我們就別再糾結這個謝還是不謝的問題了,在下還沒有請教姑娘芳名。”
劉辯說起“我們”的時候,女子也沒有顯出明顯的厭惡感,看來是對劉辯這個人有十分的好感。
女子笑了笑,她笑起來的時候,兩個酒窩淺淺地掛在臉頰,雖然隻是十三歲的女子,卻有種說不出的動人風情。
女子笑道:“奴家姓馬,名叫馬文鷺。”
馬文鷺?劉辯心中重複地念叨著,怎麼聽上去有點熟悉啊,好想在那裏聽過這個名字。
記憶的深處,有些東西翻湧了出來。是在前世,穿越之前的記憶,已經積壓得太久了。
劉辯幾乎是沒有動用多少,但是一聽到這個名字,腦海深處的東西邊翻騰起來了。
但是他還是一時想不出來。
馬文鷺看見劉辯這個奇怪的樣子,秀氣的眉毛不禁擰在了一起。
我的名字很奇怪嗎?不會啊!我娘說過,我的名字秀氣大方。但是這個人的反應怎麼這麼奇怪呢?
劉辯瞥見了馬文鷺歪著頭,擰眉毛的樣子,才猛然醒悟過來。
他尷尬地咳了兩聲,笑道:“馬姑娘的文字果然很好聽,而且人如其名般秀氣。在下剛才隻是聽到這個名字時,感覺有些熟悉,所以才一時愣住了,還望姑娘切莫見怪。”
馬文鷺“哦”了一下,剛想說無所謂的時候,外麵突然有一個人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
正是劉辯派出去的張錫,他的肩膀上還抗著一個人,就是剛才撞了馬文鷺一下,還順手牽羊的偷兒。
“砰”張錫一下子把那小偷砸在地上,抱拳向劉辯道:“皇…公子,小的把這人抓來了。”
看見劉辯瞪了他一眼,他才趕緊改口,把那個“上”字吞了回去。
劉辯點了點頭,對小偷不鹹不淡地說道:“把東西都交出來吧。”
小偷似乎在張錫那裏吃了什麼苦頭,而且看見了劉辯陰沉的臉色,還有他身後的黑臉大漢,心中萬分害怕,渾身哆哆嗦嗦地,他木訥地點點頭,把一個錢袋字,還有一塊玉墜交了出來。
馬文鷺看見那個玉墜,劈手搶了回來,小心翼翼地擦拭了一下,還舉了起來看看有沒有破損,而那帶錢,她似乎毫不在意。
劉辯瞄了一眼她的那塊玉墜,忽然眉頭一跳。
這是半塊玉佩,而且跟馬超當時給自己看到的那個有點像,而且她也姓馬。難道她跟馬超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