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市穿襖子都覺得冷,回到港城裏麵穿一件打底衫外麵一件風衣就可以了,簡直兩極分化。
蘇妍前世是南方人,自然喜歡這種天氣,冬天再冷還有十幾度,夏天再熱也不會超過四十度。
回到港城脫掉厚厚的大衣,全身一身輕,蘇妍感覺之前的病也好徹底了。
出院的時候,陸霆跟她:“妍妍,你還記得你發燒說了什麼嗎?”
她疑惑反問:“我說了什麼?”
“你說看看爺爺奶奶站在你旁邊同你說話,還看到許多陌生人圍著你。”
大白天的,蘇妍聽陸霆這話嚇得全身冒冷汗,她可不相信自己是病糊塗說胡話,肯定是她真的看到了什麼。
就算後麵好了,她還是感覺身上很重,睡覺的時候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壓在她胸口,進了空間睡才會好一點。
這種感覺一直持續到她來到港城,現在她住在大酒店躺在雙人大床上,什麼奇怪的感覺都沒有。
她在想,難道初二那天她去給爺爺奶奶和太公太婆拜祖年,被他們找上了?
為什麼找她,難道有話要跟她交代,還是對這個外嫁女祭祖有意見?
不管怎樣,明年過年她絕對不會跟她爸一起去祭祖了,清明節她也不會去給陸家祖宗掃墓。
有一次這樣的經曆,她不想再經曆一次,人要是生病了陽氣不足真的很容易撞邪。
昨晚八點半就睡了,第二天一早六點不到蘇妍就起來了。
起來洗漱再畫個精致的妝一個小時就過去,七點不到下三樓去吃自助早餐,七點半下樓打車去交易所。
等開盤,蘇妍死死盯著大屏幕,她買的那兩支長線股都漲了,一個多月,兩支股票給她賺了一百多萬。
有一支股票飄綠的趨勢,蘇妍見好就收趕緊把這兩支長股票賣掉,她也沒急著買入其它股票,而是在觀望。
她在研究哪些股票適合炒短線,哪些適合炒長線,在股災來臨之前,大盤一直在漲。
現在2月23日,要不了五個月大盤就會崩盤,到時候很多人虧得底褲都不剩最後隻能去跳樓。
蘇妍不是救世主,也救不了股市,她還想先在牛市賺一波,等熊市來了,再抄底賺一波。
星期一把長線股賣了,第二天她也沒急著買入而是找了個操盤手來幫她操作。
操盤手叫阿K,像蘇妍這種大戶他客人他手裏有好幾個,像那種炒股炒到資產上億的都有自己專業操盤手。
當然蘇妍也不會質疑阿K的能力,他給她選的那支股票當天就漲停板,第二天也漲了五個點,第三天上午跌了五個點,下午反彈又漲停,第四天開盤飄紅上午漲了三個點阿K就把股票拋了,等到下午開盤這支股票就開始跌停板。
四天時間賺了兩個停板,蘇妍給了他應有的傭金又多給他兩千就當請他吃飯。
星期六星期天休市,蘇妍沒去交易所,而是去中介看房,雖然暫時買不了,也可以先了解了解行情。
除了去中介看房,多餘的時間當然是去逛街,去批發市場批發服裝。
原本她還想多買些化妝品護膚品和電子廠品回京出售,又擔心自己的店會被人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