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轉過身來，尷尬地衝董建業笑笑：“董叔叔好，我和我哥一起來的。”
董建業有點懵懵地看看林凡，半晌才反應過來：“哦……這是凡凡啊，你穿成這樣我倒認不出你了……”
林凡分明感覺到董建業看自己的眼神跟看怪物一樣。今天真是尷尬他媽給尷尬開門，尷尬到家了。
（事後董建業曾問過董琳好幾遍：“你確定她是你們班全班第一？”）
“啊那個……我哥呀，他對省會不太熟，怕迷路，讓我跟著一起過來看看……”林凡勉強編一個理由。
“哦～那凡凡你倒是對省會挺熟的哈……”
“以前爸媽帶我來過幾回哈哈哈……”林凡幹笑幾聲。可不熟嘛～畢業後在這個地方工作了好幾年呢。
許正祥忙出來打圓場：“那個董總，您先忙哈，我們再轉轉看看，祝您今天生意興隆！”
說著便拉著林凡走，林凡心想你小子挺識趣。
兩人繼續往前逛。展會的產品種類五花八門，有做家紡的，有做雨布的，有做服裝的，還有很多像董建業這樣做傳統布料的。
林凡一點頭緒都沒有，倒是跟幾個廠家聊了聊電商的事情，大部分對電商都比較陌生，有些思想開放的南方廠家接觸過外貿，對國內的電商發展很感興趣，互相留了名片和資料。
還沒逛完肚子咕咕叫起來，林凡和許正祥相視一笑：“現在得把咱倆的溫飽問題解決了。”
林凡帶著許正祥出了會展中心七拐八拐走了幾條小巷找到一家麻辣燙， 臨近中午的時刻，人已經排起了長隊。
許正祥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家小店的？”
林凡笑笑：“這是個秘密。”
她當然知道，她曾經在這附近工作了一年，沒想到這家店十幾年前就有了。
許正祥說道：“有件事我一直覺得奇怪，你是不是早就認識我？”
林凡一愣，難道被他發現了？但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便說道：“別自戀了，我怎麼可能認識你。”
許正祥白白眼：“暗戀我的女生可不少，我還以為你也是其中一員呢。”
林凡衝他吐了舌頭：“那絕對沒有我！”
服務員端上來兩碗熱氣騰騰的麻辣燙，香氣撲鼻，早就餓壞了的兩人開始大吃起來。
“下午可怎麼辦呀？一上午一無所獲。”林凡一邊吃一邊皺眉道。
許正祥想了想說：“下午不如我們主動出擊，反正來參加展會的人，除了廠家的老板，還有一些想進貨的商戶。”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也可以扮作廠家來拉攏這些商戶？”
“對，就是這個意思。”
林凡多看了一眼許正祥，想起這小子家裏也是做生意的，怪不得會有一些生意頭腦。
許正祥沒留意到林凡的眼神，一邊吃一邊說道：“這得看你拉不拉下來這個臉了。”
“那有什麼拉不下來臉的，隻要能拉到訂單比什麼都強。”
要是放到以前的林凡是絕對拉不下來這個臉的，但如今不同了，自己開門做生意就必須得放得下身段和麵子，客戶不是光靠等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