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校長!”
一個高挑魁梧的30歲男人站在順遠駕校報名處的門口。
他穿著一身加厚西裝,雙手插兜,看著三個混混。
“都給你們三個說了,別整天瞎J8在我這裏鬼混!”
鄭望厲聲大罵著三個混混。
三個混混摸著後腦勺,一臉的歉意:
“鄭校長,我們三沒錢打電動了。”
“最近中小學生也去的少,撈不著錢啊。”
“滾吧,下次別在我這候著了,影響我做生意!”
鄭校長歎了一口氣,從兜裏摸出五十,然後說道。
“是是是,我們這就走。”
三個混混陪笑著,拿過五十元後,一溜煙就跑出了巷子。
“你沒事吧?”
鄭望走了過來問道。
“還好,沒什麼問題。”
“剛才,謝了。”
我開口謝道。
“你別跟我道歉,按理說,這都是我的錯。”
鄭望說到這裏,又歎了一口氣,接著道:
“他們三個一直都是我在出錢給他們飯吃。”
鄭望看我一臉的不理解,然後他給我講了他們三個的往事。
原來,他們三個是被父母遺棄的孩子。
在孤兒院裏一起長大。
孤兒院的人對他們這些孤兒並不好。
經常打罵,於是,有一天紅毛便提議著逃出孤兒院。
正值青春期的他們,哪裏想過出去後的溫飽問題。
在一個深夜裏,三人便翻牆逃出了孤兒院。
鄭望發現他們三個人的時候,是在一個冬季。
他們三人蜷縮在垃圾桶旁邊瑟瑟發抖,互相取暖。
吃著別人的剩菜剩飯。
其中,棕毛還發了高燒,鄭望看不下去,便收留了他們三人。
再然後,鄭望因為自己也有家事,索性讓他們住在順遠的報名處。
他們三人沒讀過書,太過活潑,頑皮。
經常搞得駕校沒有生意。
最後,鄭望隻得幫他們在附近租了一個隔斷的小出租房。
出租房是上下鋪,他們三人擠一擠,兩人睡下鋪,一人睡上鋪這樣過日子。
沒錢了就來駕校找鄭望拿錢。
剛剛是因為,早上才給過他們錢,下午他們又來要。
鄭望沒給,他們就在巷子裏的摩托車旁邊候著,剛好我又走了過去。
我聽完他們三人的事後,沒有可憐,也沒有可惜。
怪就怪在生他們下來的父母。
當初要是不想要孩子,幹嘛九月懷胎生下來呢?
生了之後又不管,把孩子扔在孤兒院,讓他們自生自滅。
他們三人也沒受過教育,文化程度低,做事不計後果。
以後,沒錢了隻能去到處搶劫。
最後,少不了蹲號子。
我知道鄭望最開始的收留是好心,但卻促使他們長大後變成這樣。
與鄭望聊完,我便在他這報了名。
“下周一記得去濱江考場考試。”
臨走前,鄭望提醒著我說道。
回舞一之前,我在附近的小診所查看了一下傷勢。
還好醫生說沒事,否則,我定要好好去教訓一下那三個小王八蛋!
“吳哥,怎麼樣?”
“報名了嗎?”
田磊見我回到舞一便開口問道。
“報了,我的頭差點爆了!”
我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