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葉初予硬著頭皮問:“你想和我說什麼?”
“你知道你剛才在包廂的時候睡著說夢話了嗎?”秦崢問。
“我說什麼了?”葉初予麵上平靜,但內心警鈴大作。不會是說要殺了秦崢之類的吧?
秦崢深深地乜了她一眼:“”你一點印象沒有?
“真沒有,你要殺要剮直接來吧,別賣關子了。”葉初予沒吃飽也沒睡好,有點上脾氣了。
秦崢突然正襟危坐:“好。葉初予,如果你以後再讓我發現在我的床上或者我麵前叫其他男人的名字,我就弄死你和他。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明白了嗎?”
葉初予想象中的「暴風雨」沒來,隻是領了“口頭警告”一次,比預想的要好多了。
她在思考:接下來自己是不是要「侍寢」了?
但她沒吃飽,現在沒有力氣了,這也是個體力活兒。
葉初予想了想問:“你的傷口這幾天換藥了嗎?”
“你倒主動關心起我了?”秦崢眼神淡漠,就差直接說:“你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了。
“醫生關心自己的病人不是應該的嗎?”葉初予回。
“沒。”他簡短回答。
“來,我幫你換好。你家醫藥箱在哪裏?”葉初予問。
“你怎麼知道我家就會有這種東西?”
“對於你這種刀尖舔血的人,急救箱應該是家中常備。”葉初予很篤定。
秦崢默認,眼神示意她去看客廳的茶幾下麵找。
葉初予很快找到,裏麵果然「裝備齊全」。
她拿著醫藥箱來到秦崢麵前蹲下,他坐在沙發上沒動,一點也不配合。
葉初予直接去拽出來他黑色襯衫的下擺,然後解他襯衫扣子,秦崢就像個局外人一樣,看著她一氣嗬成的動作。
她此時就把他當做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病人對待,心無雜念,小心地幫他換了藥,又重新用醫用紗布包紮。
一切做完後,囑咐他:“洗澡的時候包好保鮮膜,切忌沾水。”然後一絲不苟地清理換下來的醫療垃圾。
“上次感謝你的辛苦付出,沒讓我「動」,不然傷口又要裂開了。”秦崢的羞辱隻會遲到,但從不缺席。
葉初予聞言動作一頓,但很快就恢複如常。“不客氣,如果你真的感謝我的話,就麻煩給我弄點吃的,我忙了一天,到現在都沒正經吃飯。現在有點低血糖。”
“你自己去冰箱看看有什麼食材可以做著吃的吧,阿姨定期會買一些放進來的,這裏不好叫外賣。”秦崢高高在上地丟下這一句,就打算起身去洗澡。
“我……不會做飯。”葉初予老老實實地說道。
“你一個女人不會做飯?”秦崢詫異地回過頭問她。
“女人不會做飯怎麼了?”葉初予覺得秦崢大男子主義還挺嚴重。
“那你就餓著。”
“那我今晚真沒力氣服侍你了,我會直接暈過去的。”葉初予也沒得商量。
秦崢不知道腦子裏哪根筋搭錯了,說了一句“麻煩!”,就鑽進了廚房。
忙活了十來分鍾,他給葉初予端上了一碗西紅柿打鹵麵:“快吃!”然後他就進了浴室。